“誒!”閆闕想去叫住江柚。
明淮心裡壓抑得慌。
“不是,你們又怎麼了?來的時候好端端的,怎麼飯還沒有開始吃,就鬨成這樣了?”閆闕搞不明白。
明淮倒了茶,喝了一口,跟閆闕簡單地說了他說的那些渾蛋話。
閆闕往椅子上一靠,盯著明淮,張了張嘴,像陸銘附體,忍不住對他豎起了大拇指,“要不說你怎麼是淮哥呢。還是你牛!”
明淮心裡懊惱,他睨了眼閆闕,“彆說風涼話了。”
“要我是江柚,我早就不管你了。”閆闕也不怕說實話,“我從來不知道你這麼能作呢。你到底在作什麼?”
明淮抬眸盯著他,“你現在說話跟陸銘越來越像了。”
“你彆扯那些。”閆闕一臉審視,“那你到底給不給人家機會?真要不給,就來把狠的,找個女人上床,她一定不會要你了。”
“你要是沒想清楚,就隻是單純地希望她去過好日子,那就彆鬨。有個女人願意不離不棄地跟著你,你不應該高興嗎?”
閆闕真服了明淮。
知道女人有時候矯情,沒想到男人也不例外。
明淮這會兒又糾結了。
“行,你就好好想想,我去看看她。把人家氣成那樣,你也坐得住。”閆闕站起來出門了,留了明淮一個人在。
江柚沒走遠,就在車子裡。
她趴在方向盤上痛哭了一場,她不是恨明淮,是怨他。
怨他當真是不顧及她的感情,就想著把她踢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