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闕瞧著他那沒心沒肺絲毫不在意的樣子,但凡他這會兒是坐著的,都能把他給打趴下。
“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想,我喜歡,我樂意。”陸銘動了一下,皺了皺眉,“這麻藥是還沒過吧,怎麼沒知覺?”
閆闕咬著牙,握緊拳頭,克製著要打他的衝動,“打全麻,你也是有本事。”
“局麻能有感覺的。我總覺得感覺到有人在下麵弄,會心理不適。所以就讓他們打了全麻。反正也就十幾分鐘的事,沒事的。”陸銘還在安慰閆闕。
閆闕現在也沒有辦法說他什麼,反正他做都做了。
給他倒了杯水,陸銘倒是撒起嬌來,“你喂我。”
閆闕皺眉,瞧著他現在那精神不濟的樣子,還是去拿了吸管放到他嘴邊。
陸銘皺了皺鼻子,但也隻能作罷。
他喝了水,然後乖乖躺著。
“醫生說等這瓶點滴打完就可以出院了。”閆闕冷冰冰地開了口。
“嗯。那要麻煩你照顧我了。”陸銘話接得很快。
閆闕冷哼一聲,不同意也不拒絕。
出了院,閆闕扶著陸銘走出去,一出來,陸銘就停下來仰起了臉,任由陽光照在他身上。
他感歎了一句,“世界真美好。”
閆闕:“......”
他挨了一刀,還覺得世界美好。
上了車,閆闕冷著臉問他,“為什麼不告訴我?”
“啊?”陸銘一頭霧水,“做這個手術嗎?你不會也想做吧。咱們不好約著一起去做吧。”
閆闕睨了他一眼,語氣也不由衝了幾分,“正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