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小娘們長得細皮嫩肉,真是一個美人坯子。”
一個乾瘦漢子蹲在地上,目光在女孩身上遊走間,手裡挑挑揀揀最終選了一把細長的手術刀。
地上。
陸靈兒嚇得目光呆滯,反應過來也隻能掙紮的蜷縮往後挪。
眼睜睜看著那乾瘦漢子拿著手術刀,一步步朝她逼近。
幾步距離。
乾瘦漢子撲上前壓住了陸靈兒的雙腿,旋即抓住她的長發用力往上一抬,露出了雪白的脖頸。
“一刀放血,快得很,彆動,不會很疼的。”
乾瘦漢子病態的舔了舔嘴角,鋒利的刀刃緩緩抵在陸靈兒的脖子上。
“嗚……”
冰冷的觸感讓陸靈兒劇烈的掙紮起來。
而這更是成功的讓乾瘦漢子笑的越發病態,停下手就像是在欣賞一副絕世美景。
“猴子,彆耽誤時間了,抓緊把這女孩處理掉,金主還在等著要。”門口一個叼著煙的壯漢聲音沙啞道。
掙紮的陸靈兒聽到這話,眼角餘光看向那壯漢。
金主?
要什麼?
猴子聽到老大的發言也收起了笑容,麵色變得冷冽至極,就像是一個嗜血的屠夫。
“你也彆怪我們,要怪就怪有人看上了你的心臟,我們兄弟也是拿錢辦事。”
“有什麼遺言現在可以說,我們可以幫你寫在牆上,接下來……”
“會很痛苦!”
聽到這話的陸靈兒大腦一震,她不懷疑對方說的痛苦和自己接下來的遭遇。
但那大腦徹底被恐懼支配後,她反而冷靜了下來。
遺言……
這一刻,陸靈兒腦海裡浮現出了陸天的身影。
年幼時父母早早去世,陸天是她唯一的親人。
可在五年前,哥哥在她大學畢業後,僅僅留下一封信後便再沒有了蹤跡,隻有偶爾的一通電話,相隔也是以年計量。
“哥。”
在這命懸一刻的時候,陸靈兒腦海裡唯一想見的便是陸天。
見陸靈兒麵色死灰,猴子也不再多言,迫不及待的拿起小刀,對準了她的脖頸。
準備放血,先讓目標失去掙紮的能力。
然後在對方還沒徹底死亡時摘下器官,最終分屍抹去痕跡。
這個流程,他們已經做過無數次了。
但這一次。
“轟!”
一道低沉的撞擊聲從門口傳來。
劇烈的聲響讓蹲守在門口的壯漢第一時間就做出了反應,猛地拿起匕首看向門口。
同時房間內其他三個壯漢,均是齊齊起身,手裡握緊了開山刀,臉上凶狠儘顯!
下一秒。
出租屋的鐵門再次一震,直接破開飛進了房間裡。
為首的壯漢反應最快,立刻側身躲開鐵門。
可另一個漢子卻沒這麼好運,直接被鐵門帶飛砸在牆角,瞬間淌出一片殷紅和一些紅白之物,足以證明他的慘狀!
“誰!!”
為首的漢子壓下心中駭然,對著門外甕聲道。
而大門口。
老舊的樓道陽光微弱,僅映照出了陸天的輪廓。
可那一雙赤紅的眼睛,落在屋裡幾人眼中,隻感寒芒刺背,一股大恐懼讓他們不自覺開始雙腿發軟。
陸天冷冽的眸光掃過屋裡幾人,最終看向了房間拐角處。
那個被人壓在身下束縛手腳的女孩。
“靈兒!”
陸天瞳孔一震。
他從觀雲山一路疾馳而來。
終於,他看到了記憶中讓他痛徹心扉的身影。
同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