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似道今日不再是錦衣綠袍而是紫色方心圓領一品大員服,頭戴直腳襆頭烏紗帽,俗話說,人靠衣裝馬靠鞍,狗帶鈴鐺跑得歡。

賈似道穿上一品大員的服裝,站沒站相坐沒坐相,但那股子威嚴硬是壓過自己一身的痞裡痞外的氣質,對著尹誌平厲聲嗬斥:

“妖道,上次你對陛下做了什麼,自從你離去後,陛下整日無心朝政,更是吃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現在陛下因你身患重病,本相豈能再放你進宮?”

尹誌平不想和這地痞糾纏,眼中亮起瑩瑩幽光,注視著遠處的賈似道。

“賈丞相,陛下到底是因為什麼才患病的?”

那賈似道被尹誌平使用移魂大法催眠,似喝醉了般,開始大倒苦水:

“還能因為什麼?我姐姐賈貴妃見陛下日夜苦修,心中不忍,讓我尋些寶物,我煞費苦心,不辭辛苦,才找到高宗先皇煉丹的湘南葫蘆山,裡麵有一鎮山之寶,我拿去進獻陛下,誰知陛下會一病不起啊,我姐姐現在天天以淚洗麵,這不能怪我,我是好心的,一片苦心啊!”

賈似道周圍的大臣全都目瞪口呆,本來是被他忽悠的,都認為是尹誌平對陛下做了什麼,畢竟官家確實因為這個國師進宮後,才性情大變,就算不是這個國師乾的,也脫不了乾係。

此時聽到賈似道不知怎麼的居然開始哭訴自己是罪魁禍首,聽這意思,心中還挺愧疚,所有大臣一下子全都離賈似道遠遠的,生怕被牽扯上。

尹誌平按運內力,聲若雷霆:“賈似道謀害陛下,你們還不將其擒住?”

四周兵卒全都看向自己首領,見皇城司禁軍首領猶豫不決,尹誌平直接一掌隔空向其打去,身子頓時爆碎,濺了周圍士兵和其身旁的皇城司首領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