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柔仙子眉頭微皺,在來之前,師尊就暗中吩咐將《東華經》教給尹誌平,這樣純陽派不可能不收。
沒想到純陽派隻盯著那點權利,完全不顧傳承功法,不知道傳承和實力的重要性,看來純陽派確實徹底沒落了。
尹誌平在一旁聽著兩人左顧右言,已經聽明白一些。
他尹誌平是何等驕傲之人,怎會在意區區一個純陽派?
再者說,他本身就是一派掌教,現在自降身份,也是不喜。
喝一口粗茶水,站起身來,對著新柔仙子微微一禮。
“仙子,既然純陽派拮據,便無需強求,貧道祖師是呂純陽,但我等在祖地創立的是全真教,並非純陽派。
兩派隻能算是一脈相承,同屬純陽一脈。
依貧道看,拜師就罷了,貧道當在城內重立全真教,延續祖師恩澤。”
這話一出口,不說新柔仙子吃驚,就是於陽修也有些驚疑。
難道這兩位真是祖地來人?
不是玄天宗想要鳩占鵲巢?
又擔心這是一場作秀,演給他看的。
所以一時拿不定主意。
新柔仙子見此,又看到於陽修仍在遲疑,心中暗暗搖頭。
天降福源,砸在頭上,也有不接的蠢物。
想到既然兩派同屬一脈,應該也不算違背誓言,便站起身說道:
“既然如此,本座便不再久留,告辭。”
說完,同尹誌平一同離去,獨留下站立在正廳中央的於陽修愣愣出神。
他看向已經走出院門外的三人。
心中隱隱覺得,自己似乎錯失了一場大機緣。
不提於陽修於客廳中,發愣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