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起,她也跟應月瑤的關係鬨僵。

其實倒不如說,一開始應月瑤就是為了展宴接近自己,現在她達到了目的,自然也不用跟她裝姐妹情深。

接近她的目的,同樣也都是為了自己。

“月瑤的事,我帶她跟你道歉。”

莊明月低著頭,看著他的手附在手背上,感到他掌心的溫暖,掛著吊針的手,也沒有那麼冰冷了。

“月瑤這麼做,也都隻是為了我,她知道,我對你的心意,是她對你太急了…江野欠你的,我代你去償還,我也不會去阻止你們之間的來往,我跟他之間,遠遠都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你現在還小,這些事我會慢慢告訴你。”

“我隻想讓你把心多分一些,隻怕隻要一點點,待我與他人不同就足夠了。”

就像是一瓶水,一天一滴,一天一月一年,總有一日,會被裝滿。

莊明月眼睛深深的看著他,她看到了江裕樹裡眼神裡,有太多的渴望與占有,但是這份占有,他是克製的。

他跟展宴一樣,但又有些不一樣。

展宴前生對她的,是幾近病態的囚禁占有。

他陰暗,偏執…

江裕樹的這份感情,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覺得壓了塊大石頭!

這種感覺讓她形容不出來。

她總覺得江裕樹在逼她,可她也明白,他不是這個意思。

她的計劃裡,並不存在任何人。

她要的僅僅是脫離枷鎖,不在被人掌控的自由。

江裕樹的感情是措不及防,不知道該怎麼去去解決的一件事。

也沒有人告訴她怎麼辦!

他在等她的回答。

“我…”莊明月低下頭:“不管是誰,都是一樣的。裕樹…我不想屬於誰,我隻是我自己,也不是任何人的附屬品。我有自己的目標,理想,以及還有我想去做,卻沒有完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