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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歡震驚。

“如果頂罪不順利，想要把她召回來也會很麻煩。”

“你爸，還真是夠疼她的。”蘇清歡眼裡全是諷刺。

韓小小無所謂的聳聳肩，“韓大小姐，可是韓家的寶貝啊。我這種私生女最大的作用，就是給他們的寶貝當墊腳石的。”

蘇清歡把她的手挽得更緊了，“我們坦坦蕩蕩，無愧於心。這世道，不會什麼都隻偏向一人的。”

“是啊。最難的時候都過來了，沒有什麼更能讓我們不能接受。”

“那個姓蕭的呢？”蘇清歡問，“他最近還來你的店裡嗎？”

韓小小搖頭，“好幾天沒來了。”

“沒問問？”

“我沒他電話。”

“嗯？”蘇清歡不敢相信，“你居然沒有他電話？”

韓小小聳聳肩，“一切隨緣。”

蘇清歡笑出了聲，“你倒是夠佛係的。”

“不然呢？我又沒有覺得非他不可，不然我就直接撲上去了。”韓小小很清醒，“對他還沒有到那種饑渴的地步。”

“清醒點好。”

兩個人瞎聊著，兩個人都很清醒，各自回家。

蘇清歡到了碧水灣，走出電梯，門口站著一個人。

走廊全是煙草味，旁邊的垃圾箱上麵，差不多五六根煙蒂。

他在這裡很久了。

“秦先生就這麼喜歡大晚上的跑人家裡？”蘇清歡也靠著牆，沒去開門。

她和秦琰相對站著，中間隔著兩米不到的距離。

秦琰支著腿，“我有東西落在你這裡了。”

蘇清歡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