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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啦。你吃醋怎麼也不挑對象啊？”蘇清歡翻了個白眼，“說正事，你看蕭昀今天這是要乾什麼？我感覺不太對勁。”

秦琰摟著她的腰，把她按在身邊了才算解了口悶氣，“他本來就不是個什麼普通人。”

“嗯？”

“這請帖，就是他發的。”

“啊？”

“我查過了，這個醉清閣，是他的。但他是什麼來頭，不知道。”秦琰說：“他藏得極深。你看他身邊那幾個人，是京都一把手的助理，另外那幾個，也是副級。”

蘇清歡擰眉，“這麼厲害？”

“這請帖要不是那幾個人發出來的，你以為這些人會來參加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的酒會？”

“那蕭昀，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秦琰聽到這個問題，忍不住戳了一下她的額頭，“我說蘇小姐，這年頭你用什麼評判一個人的好和壞？我這麼好的人，在你眼裡還不是壞過一段時間。”

“這倒也是。”

成年人的世界裡，好壞哪裡是三言兩語就分得清的。

人的心是變的，有太多因素會影響好和壞的定義。

蕭昀在人群裡掃了一眼，直接走向韓小小。

韓小小還沒從蕭昀這身打扮裡緩過神來，“你什麼時候來的？”

“比你先來。”蕭昀朝她伸手，“過來。”

韓小小木頭似的把手遞到他手上，蕭昀把她的手穿進他彎曲的胳膊裡，帶著她站在中間，“各位，蕭某人今天唐突，略備薄酒請各位來相聚。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夫人，韓小小。我們初到京都，也沒有什麼圈子，今天借著這個機會，想和大家交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