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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你要是個女人就好了。”卓毅喘著氣，開著玩笑。

付信陽瞥了眼卓毅。

卓毅正好看到他那個眼神，皺眉，“你這是什麼眼神？難道我說錯了？小寶要是個女人，一定能把他照顧好。”

付信陽懶得跟他說話，去收拾秦琰。

“喂，你彆弄了。”卓毅攔住他。

“難道你就讓他這樣躺著？”付信陽嫌棄，“你就是這麼當兄弟的？”

卓毅無語，“你懂什麼？這種時候，就是需要女人照顧啊。你看看他，這都三年了，還是這副死樣子。他身邊要是再沒個女人，這日子還能不能好過了？”

“你什麼意思？”

“這種時候，找個女人最妥當。”卓毅拿出手機，“我上次給他物色了一個長得正點又溫柔的妹妹，絕對能夠討他歡心。”

付信陽搶過他的手機，“你能不能靠點譜？明知道他不喜歡那些女人，你還給他安排，也不怕被他打死。”

“三年了，他憋得不慌嗎？這不重新找個女人，他怎麼能走得出來？”卓毅說：“手機還我。”

“你要找，還不如找那個跟蘇清歡一樣的女人。”

“啊？”卓毅皺眉，“這樣不好吧。他明明就是忘不了小歡歡，你還把那個女人弄到他身邊，這對誰都不公平啊。”

付信陽冷眼看他，“我敢保證，你要是給他找了個彆的女人來，他醒來會打死你。”

卓毅縮了縮脖子。

完全有這種可能。

“但是，找那個蘇青悠，也不太好吧。”

“蘇青悠知道跟蘇清歡長得像，她要是個聰明的，就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如果她真的成了蘇清歡的代替，隻要秦老大覺得沒問題，那就沒有問題。”

卓毅還是覺得不太厚道，“明知道蘇青悠和蘇清歡長得像，我們還把她往秦琰身邊放，這不是完全在利用她嗎？”

“願不願意被利用，那得看她。”付信陽說：“萬一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