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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蘇清歡去了員工餐廳吃飯。

看到小周那靈魂出竅的模樣，在他麵前晃了晃手。

“回神啦。”

小周突然抬頭，嚇得蘇清歡一哆嗦，“你乾嘛一驚一乍的？”

“我升職了。”

“我知道啊。”蘇清歡吃著飯，“已經通知了各部門了。”

小周急急問，“我怎麼突然就升職了啊？”

“升職不好嗎？”蘇清歡不懂他的意思。

“不是不好，是升得太突然，我怕是個夢。”小周說：“我到公司才沒多久，就比你早那麼一丟丟。何少美都比我早，我怎麼就升了呢？”

蘇清歡抿了一下唇，“大概是你工作能力強吧。”

“我……”

“難道你覺得你很差勁？”

小周收回了那口氣，“倒也不是差勁，就是覺得很突然。”

蘇清歡笑道：“既然給你下了任命書，你就好好乾吧。”

話是這麼說，但總還是覺得不太真實。

小周一直都很忐忑。

蘇清歡給秦琰帶了份飯上去，跟他說起了小周對任命通知很惶恐。

“要不是看在他護著你的份上，我也不會徇私對一個剛到公司不久的人提拔。”

“話是這麼說，但你肯定也考察過他的做事能力的。”蘇清歡覺得他不是那種昏君。

秦琰看了他一眼，“為了你，就算是個傻子我可能也會提拔。”

“你覺得傻子會幫我嗎？”這種假設一點也不成立。

秦琰掃了一眼她，“難說啊。”

蘇清歡不想跟他貧嘴，“一會兒我要早點下班，約了小小。”

“嗯。”秦琰說：“你們散場了再跟我說。”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