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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
寧煒終於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秦琰看著蘇清歡那恨不得殺了寧煒的臉色,想著她剛才還勸他不要為了這種人背上人命,這會兒下手可一點也不輕。
牽著她的手,聲音放輕,“我們回家。”
蘇清歡丟下酒瓶,看都沒看寧煒一眼,和秦琰一起走出酒吧。
秦琰走之前,跟嬌嬌交待了一句,“把人送到寧家。告訴寧家,如果不好好管教寧煒,下次可能就直接去停屍房認人了。”
……
回去的路上,蘇清歡開著車窗透著氣,那浮躁的情緒才慢慢的冷靜下來。
秦琰一直牽著她的手,“過些時候,我們出國轉一圈。”
“嗯。”
“我去找他麻煩之前,你對他哪裡下了狠手?”秦琰好奇。
寧煒難得被他打得毫無反擊之力,那狀態明顯就是被先收拾到了痛處才無力反擊。
蘇清歡說:“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秦琰想了一下,下意識地夾緊了腿。
“你乾嘛?”蘇清歡看到他的這個小動作,皺眉。
“沒事。”秦琰對她笑了笑,“踢得好。”
蘇清歡翻了一個白眼。
寧煒被收拾成那個樣子,應該會消停一段時間了。
回了家,蘇清歡洗完澡坐在梳妝台上抹著臉,“付信陽是怎麼了?”
“沒事。”秦琰躺在床上,“你快點過來。”
蘇清歡拍了拍臉,走過去,“那卓毅今天怎麼沒來?”
“有事。”
“哦。”
蘇清歡敢肯定,他倆一定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