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問題……”
末良喃喃自語,立刻按照記號所示的方向尋去。
他們必須儘快會合,商定這一情況的對應之法,找出其中的原因所在。
否則,勢必將影響此次考核的成敗……
很快,末良便找到了三人,但並非是在約定的藏身地點,而是一處相對隱蔽的荊棘叢中。
“末良?!”
看到他的出現,正在焦急等待的七玥三人皆是一喜,紛紛從一條不易察覺的暗道鑽了出來。
芸悠兒略顯緊張地望向他身後,詢問道:“那群家夥沒有追來?”
他本以為,應佳蓀等人一定會出爾反爾,選擇圍堵末良。
而後者,雖然實力驚人,但應該也得耗費不少心力與時間,才有可能將其徹底擺脫。
卻沒曾想,末良竟然來得這麼快!
“真被七玥說中了,他們果然不會追得太深,很可能根本就沒打算追吧!”
看見末良點頭,衛空當即忍不住笑起來,一直懸著的心也終於可以暫時放下。
對此,芸悠兒則暗自撇了撇嘴,心中一陣腹誹。
七玥說,七玥說,什麼都聽七玥說,到底和誰是一組!
不過,她轉念便想起什麼,臉色變得極為不忿道:“對了,那個仗勢欺人的混蛋怎麼樣,你有沒有收拾他一頓再走?”
雖然不曾指名道姓,但大家都明白,芸悠兒口中的人是誰。
而她所謂的“收拾”,自然不是當麵下手,那樣的話,末良恐怕也沒辦法輕易脫身了。
“應該不會太好受……”
略微沉思,末良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他擒獲那嚴禹時,正處在引動殺意的狀態,雖然並未刻意針對,但那麼近的距離下,難免會有陰寒之氣侵入其體內。
再加上,對方隻是尋常受訓者,根本沒有任何能夠抵抗或減弱痛苦的手段,結果不難想象……
“好啊!就該讓他好好長長記性!”
衛空同樣氣憤難平,又不忘提醒道:“還有那個仝銘,就是當初對付地甲獸時,和贏璐在一起的家夥,一直偷偷盯著七玥,下次見到一定得多加防範!”
說著,他不禁稍稍活動了一下身軀,頓時便感到十餘處部位傳來陣痛。
若不是剛才與之激烈交戰,衛空還真記不起對方是誰,畢竟他們曾經隻是一麵之緣而已。
聽到這番話,芸悠兒略微一怔,當即十分不悅地質問道:“憑什麼一定得防範?就因為他偷看七玥?!”
麵對如此突兀的針對,衛空很是詫異地看著後者,“當然了!那家夥明顯是想趁機偷襲七玥,好讓末良無法出手……”
“等等,你剛才沒看見他們要做什麼嗎?那個仝銘隻不過是去對付我了,以後可不……”
“白癡!”
還沒等他說完,芸悠兒便直接忍不住罵了一句,急怒的神色也在瞬間平靜下來。
“不是白癡,是陰險,或者卑鄙都可以……”
衛空完全沒有想到對方罵的是自己,反而開始糾正後者的用詞錯誤。
一旁,七玥不禁無奈地歎了口氣,卻並不打算參與這個話題。
至於所謂的“偷看”,不過是一些自認為隱蔽的注視而已,她早已察覺過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