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父親的名字(1 / 2)

哢哢……鹿威一響,我再次和浮竹隊長四目相對。</P>

“……這是你出生之前的事。你知道十六年前的‘魂魄消失事件’嗎?”</P>

聽到這句話,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P>

我自己在學習到現在的過程中也不知道那個事件。但是在夢的記憶中,對那個事件有知識。</P>

夢不一定與現實具有同時性。</P>

“……聽說過。”</P>

我覺得隔了太久很奇怪,所以我回答了最保險的答案。</P>

浮竹隊長並沒有表現出特彆奇怪的樣子,所以他知道還是不知道或許並沒有太大的關係。</P>

“這件事的詳細情況……現在暫且不提。從結論來說,這件事的結果是,八位隊長犧牲,三個人作為罪人背負罪責。”</P>

“罪人……那些人現在還在牢裡?”</P>

“……那個,是啊……不……”</P>

從一開始說話,浮竹隊長就口齒不清。</P>

簡直就像一邊思考著要對我說的客套話和措辭,一邊摸索著說一樣。</P>

他本來就不擅長說這種話。</P>

正當我猶豫著要不要先說些什麼時,背後的雨乾堂簾子突然打開了。</P>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我的心臟都在跳。</P>

……我……沒注意接近嗎?</P>

氣息和靈壓都消失了,這個背後的人物突然出現了。</P>

“浮竹,你不擅長談這麼沉重的話題吧。”</P>

那個聲音好像很耳熟……好像沒有。回頭一看,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件點綴著花朵圖案的桃紅色女式外褂。</P>

接著抬起頭,從我的角度看是逆光。</P>

“對不起,京樂,你不是不來了嗎?”</P>

“……本來是這樣的。隻是浮竹一個人去拜見美少女,這不是很狡猾嗎?”</P>

“你……還是老樣子啊。”</P>

他越過我,走進了房間。</P>

海燕也沒有表現出特彆驚訝的樣子,默默地把坐墊放在浮竹隊長旁邊。</P>

坐下來之後,終於看到了因為身材高大而無法看清的素顏。特征是戴著大鬥笠的下顎胡須。……是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P>

本來沒來?那麼,改變去的想法的契機是什麼呢?</P>

京樂隊團長那邊的情況不必在意……總之最重要的是,這裡的人又增加了。</P>

京樂隊隊長一看到我,就微微一笑。</P>

“這是我第一次和你見麵吧。你還記得我嗎?”</P>

“那個……京樂隊隊長……五年前有一次……”</P>

“那麼小就記得這麼清楚,你真是個記性很好的孩子。”</P>

“當時……真是太失禮了,非常抱歉……”</P>

因為緊張,他的聲音幾乎要消失了。聽到這句話,京樂隊隊長撲哧一笑。</P>

“為了女孩子,我願意戒煙。你看,今天怎麼樣?”</P>

說著,京樂隊隊長揮動著外褂。柑橘類的氣味隨風撲鼻而來。</P>

“橘子!”</P>

“中大獎了。”</P>

通過這樣的對話,緊張的氣氛稍微緩和了一些。</P>

“那麼……你看!”</P>

接著,京樂隊隊長拍了拍手。與此同時,氣味也會發生變化。</P>

“啊……變成檸檬了……”</P>

“哎呀,你知道這麼多稀有水果的名字啊。”</P>

“什、為什麼?怎麼了?”</P>

為了詢問氣味變化的原因,我把身體提前了,聞著味道提問時,京樂隊隊長又露出了開心的微笑。</P>

看到他的臉,我覺得太興奮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P>

“你說什麼都想知道,好像是真的。”</P>

“啊,你是問藍染的嗎?”</P>

“對。他經常在隊首會回家的路上說,怎麼怎麼被你攻擊弄得疲憊不堪。”</P>

“對、對不起……喜歡的事和在意的事……一不小心……”</P>

“嗯,你父親也是。”</P>

本來應該是關於父親的話題,但不知何時被京樂隊隊長的對話吸引,瞬間忘記了。</P>

對了,是關於父親的事。</P>

……為了這樣說被誘導了?</P>

我眨了眨眼,京樂隊隊長摸了摸自己的鬥笠。</P>

“……哎呀,真是服了你了。好像暴露了。”</P>

京樂隊隊長通過我細微的表情變化,了解我內心的想法。</P>

“你父親總是笑眯眯的,對部下很愛護,為自己喜歡的事拚命努力,所以經常被罵。”</P>

“哈哈,好懷念啊。我已經很久沒聽元柳齋老師罵‘混蛋’了。”</P>

“不……我覺得是那個人不好……他做的事都太荒唐了。”</P>

聽到京樂隊長的回憶,浮竹隊長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與兩人意見相反的海燕,說話方式與其說是厭惡,不如說是無奈。</P>

“你還記得嗎?為了從山上逃出來而開發的煙霧球。”</P>

“啊,那個啊,結果元柳齋先生很快就找到了。”</P>

“我很懷念他叫嚷的樣子。他明明不可能從總隊長身邊逃走。”</P>

三個人沉浸在我不知道的回憶中。</P>

我默默地聽著,京樂隊隊長把視線轉向我。</P>

“靜靈庭的異端。即使是一口氣做不完的難事,也會用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說先做了再說。”</P>

“……是的。”</P>

“……十六年前,隊長格八名禁忌現象的研究人員以傷重不治之罪流放現世。”</P>

“錯、錯……”</P>

從開口說話的人開始,我就猜到了。</P>

但是,這個罪名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難理解了。</P>

“欺騙同伴,行使被禁止的實驗,結果造成無法複隊的重傷。”</P>

“叫什麼名字?”</P>

……原十二號隊隊長及技術開發局第一任局長浦原喜助</P>

我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背上起了雞皮疙瘩。</P>

不是重刑犯是我父親的打擊。</P>

我的記憶和……現實中發生的事情極其相似,令人無法忽視,這讓我感到一陣寒意。</P>

不能斷定是同時性的東西。但是,僅僅是預知夢……我知道我已經超越了那個階段。</P>

必須從表麵接受的事情,和必須從反麵思考的事情。</P>

我的頭腦跟不上這兩件事,窒息,喉嚨裡發出“嗖”的一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