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整件事來說,對喬安染的影響最大。
喬氏集團一天都離不開她,彆說是被判刑,即使隻是被關幾天,公司都會亂套。
而且,這還不是最主要的。
如果這件事傳揚出去,那喬氏集團的聲譽,也會收到極大的影響。
她現在才是最需要幫助,最需要依靠的那個人。
但是,她沒有人可以依靠,更沒人能幫助她。
“安染,找小葉幫幫忙吧,他是四方財團副總,認識那麼多大人物,總有人能說得上話。”
李芸潔出主意道。
“我們手機都被沒收了,我拿什麼聯係他?”
喬安染眉頭緊鎖,老媽這是急糊塗了。
“這個也不行,那個也不行,一個隻知道惹事,一個關鍵時刻就看不見人影,喬安染,你這都找的什麼男人啊!”
喬斌一臉憤慨,大聲咆哮。
喬安染眉頭緊鎖:“大哥,你還好意思怪彆人?如果不是你惹出來的麻煩,我們何至於淪落如此?”
“怎麼能怪到我頭上?我又不知道那個女人和周公子有關係?我要是知道,早就躲得遠遠的了!”
“哪像某些廢物,明知道對方是一手遮天的周公子,還敢招惹人家!”
喬斌梗著脖子,居然還很理直氣壯。
喬安染隻覺得胸口堵著一團氣,直接說不出話來了。
她已經數不清為喬斌擦過多少次屁股了,這個三十好幾的大男人,就像是一個永遠也長不大的巨嬰。
禍明明是他自己惹的,他卻永遠在怪彆人。
就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他的。
而造成他這種性格的主要原因,就是李芸潔對兒子的溺愛和縱容。
“喬安染,你現在怪你大哥有什麼用?”
李芸潔不滿意的說道,“要怪就你那廢物前夫去,一碼歸一碼,我兒子惹的禍早就結了,後麵的禍都是他惹出來的!”
“對,就怪他!”
喬斌惡狠狠的說道。
說了一圈,這娘兒倆又把炮火轉移到林安身上了。
林安被吵得睡不著覺,怒斥道:
“你們有什麼資格怪我?如果不是我,喬斌已經被人打死了,如果不是我,喬安染已經給人舔鞋去了!”
“什麼東西,不愧是一家人,果然都是一丘之貉!”
“小子你說什麼?”
以喬斌的文化水平,並不知道‘一丘之貉’是什麼意思,但他猜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正這時,隻聽咣當一聲,門開了。
一隊衙差走進來,其中一個說道:“把這幾個人通通帶勁審訊室。”
衙差們不由分說,就拉著幾人向外走。
“官老爺們,我們是被冤枉的,這件事跟我一點關係沒有!”
“求求你們行行好,放了我吧!”
李芸潔和喬斌又是一陣乾嚎。
衙差們根本不理,直接把他們帶到了審訊室。
審訊室內,周立夫大喇喇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一根電棍,一臉冷笑。
把人帶到之後,周立夫一揮手,衙差們便退了出去。
“嗬嗬,小子,現在知道了吧,在晉城,老子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周立夫一臉得意的望向林安,一指腳下,
“尤其是這地方,這裡就是老子的後花園!”
林安一臉冷漠的看著周立夫:“上帝使其滅亡,必先另其瘋狂。”
“媽的,還跟老子拽上詞了?”
林安這一臉冷漠的樣子,讓周立夫很是不爽。
“你信不信隻要老子一句話,就能讓你下半輩子都在牢裡渡過!”
周立夫明明是在威脅林安,卻差點把喬斌給嚇尿了。
“信,我信!”
隻見喬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