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霄微微一笑,得意地說道:“我不僅不擔心,反倒更希望她這麼做。”

方覺夏麵露疑色。

“無論她從省城帶來了什麼援助,結局隻有一種,那就是......失敗!”陳霄傲然地說道。

方覺夏盯著如此自信的陳霄,心裡雖不理解他的底氣是從哪裡來的,但卻還是願意相信他。

因為在方覺夏的記憶中,麵前的這個男人......從未失敗過!

方覺夏腳踩著高跟鞋,斜靠著辦公桌,可謂風情萬種。

“你一會兒還走嗎?”

“不走了,等你下班,我們一起回家。”陳霄說道。

方覺夏眉頭一挑,笑問道:“該不會是沒有女人陪著了,才想起我這個未婚妻吧?”

陳霄微微張開嘴,一時啞口。

他發現無論回答是或不是,好像都不對。

如果回答是,豈不是證明他是真沒女人陪著,這才想起方覺夏的。

可如果回答不是,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他是特意來找方覺夏,但確實可以找彆的女人陪著。

好刁鑽的一個問題。

陳霄心念急轉,忽然靈機一動,笑嘻嘻地說道:“外麵的野花可沒有家花香,更何況還是被我精心培育過的家花。”

方覺夏俏臉一紅,瞬間就懂了話裡的意思。

她自然就是陳霄的家花了。

“貧嘴。”方覺夏沒好氣地說了句。

陳霄嘿嘿一笑,暗自鬆了口氣。

方覺夏拍了下陳霄,“起來,我要工作了。”

陳霄突然伸出手,一把抱住了方覺夏。

方覺夏坐在陳霄的腿上,臉色一慌,急忙道:“這裡是辦公室,你彆亂來。”

陳霄摟住方覺夏的細腰,笑問道:“那等晚上回家後,我是不是可以亂來了?”

方覺夏一時沒敢回答。

誰知道陳霄所說的亂來,是什麼意思?

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