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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初雪說出了冷貴妃和黃澄之後,宋遠玄對她的信任又多了幾分。
無論如何,就算是苦肉計,那也沒有必要把這樣兩個重要人物給供出來。
等到宋遠玄和宋初雪離開浴室的時候,她已經軟綿綿的了,好像失了骨頭一般,隻能讓宋遠玄把她抱了出去。
回到房中,宋遠玄將她放在榻上,看著臉頰上的桃醉,他輕輕道:“好好休息吧,你有了孩兒,以後不得再行房了。”
宋初雪拉著他的手,低聲道:“其實我隻是想讓爺陪陪我而已,我也很是歡喜的,以我的手段,總是能讓爺開心的。”
“看情況而定吧,你先休息吧。”宋遠玄應了一聲。
說完,他轉身離開,心中卻是透著幾分的異樣,宋初雪不愧是魔教妖女,當真是女人的極儘了。
宋初雪看著他離開,伸手撫了撫小腹,低低歎了一聲。
她也反複問自己,是不是真喜歡上了宋遠玄,但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這個男人重創了她兩次,她覺得這輩子應當不會是他的對手了,再加上懷了他的孩子,所以她才把魔教最大的秘密說了出來。
要知道魔教為了謀劃大周朝堂,費了極大的心思,可以說皇宮之中的布局不比魔教本身的布局來得輕鬆。
“孩兒,希望你爹以後不要負了我,我可是把最大的秘密都告訴他了,若是他不要我了,魔教必取我性命。”
宋初雪輕輕道,眸子裡散著一抹罕有的溫柔。
愛與不愛,她不知道,但她隻知道,此後餘生,她隻能依靠宋遠玄了,他活著,她就不會有事,所以她必須要傾儘全力去幫他。
宋遠玄走回房間時,一陣陣的說話音在側廳中傳來。
秦勝男的聲音有些飛揚:“沒想到溫寧縣也有這麼好的絲綢啊。”
“娘,溫寧縣是漕運河的必經之地,中轉站之一,自然極為繁華,我買了幾尺布,回頭為郎做一身袍子。”
鄭東兒的聲音響起,相比起從前,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那麼壓抑了,畢竟成了宋遠玄的房裡人,心裡就有了寄托。
謝流水的聲音傳來:“我為玄哥哥買了一雙靴子,現在是春天了,不適合再穿冬靴了。”
說話的時候,她的心裡卻是有些惱,在知禮城這麼長時間,她也沒有得償所願,還是清白身子。
這段時間她在知禮城其實也很忙,一直幫著訓練箭手,本來回京的時候,宋遠玄也不想帶她,但她非得跟著。
宋遠玄的腳步音重了點,謝流水跳了起來:“玄哥哥回來了,我去看看。”
一路跑到他的麵前,謝流水穿著一身白色帶綠捆邊的長裙,看起來極是水靈。
現在的她倒是越來越有女人的樣子了,隻不過這風風火火的樣子卻是改不了,這點估計也是隨了秦勝男。
湊到宋遠玄的身邊,謝流水皺了皺眉頭,抽了抽鼻子道:“玄哥哥,你身上的香味很特彆,這不是幾位姐姐和妹妹的味道。”
“你是狗鼻子啊!”宋遠玄伸手在她的額頭上點了一下。
謝流水氣鼓鼓地哼了一聲:“我是箭手,自然鼻子很靈敏,這也是要經常練的,我們在野外生存,總是要聞出水源地的遠近、各種野獸的氣息。
玄哥哥,家裡這麼多的姐姐,你還出去招惹彆的女人,真是讓人生氣,你就不怕我把這事告訴娘嗎?”
宋遠玄看了她一眼,微微笑了笑,低聲道:“是不是心裡吃醋了?”
謝流水跺了跺腳,紅著臉看了他一眼:“玄哥哥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