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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羅城的西部,這一片地方住的通常都是來自於外界的人。
一座大宅之中,院子裡守著一隊隊的士兵,個個身上帶弓,看起來都是幽羽人。
客廳之中,一名穿著彩衣的女子坐在側位處,雲發垂在耳畔,雪白的肌膚如絲一般滑嫩,隻是眼角處卻是帶著幾根淺淡的魚尾紋。
但就算是這樣,這也依舊是一名真正美豔的女子。
在主位上坐著一名穿著青色長袍的男子,男子有如一名富商似的,圓鼓鼓的身子,帶著幾分笑眯眯的味道。
“阿彩,不必生氣了,你在我這兒住上一輩子就好了,不要再回雲家了,雲光照這個人太不講究情麵了,怎麼能為了一個外人把斷嶺趕走呢?”
男子輕輕說道,女子歎了一聲:“還是金輝師兄對我好,早知當初,何必……”
“阿彩不必說了,你現在離開他也不晚,我這兒總是有你的位置,我們金家也在雲羅八族中占了一席之地,僅次於雲家與蕭家。
這件事情我會與阿彩作主,帶雲州鐵騎去踏平含雪莊,斬了宋遠玄一行,一個不留!他讓阿彩這般傷心,我絕不會放過他!”
金輝喝了一聲,正要起身時,一陣的劍鳴音響起,劍光覆蓋著,門外四名護衛倒飛而入,撞到了一側的地上,每人的脖子上都有著一道劍痕。
四人當場身亡,接著一道身影站在客廳之前,目光落在彩蝶和金輝的身上。
“彩蝶,你要謀害我家老爺?”雲蝶舞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的冷肅。
金輝的目光落在雲蝶舞的身上,一身白裙如雪,收著柔軟纖細的腰肢,飛揚的臀兒張著,那張臉雪嫩如華,不含半絲皺紋,有如雙十少女。
這樣的女子堪稱尤物,金輝的心中不免一熱。
彩蝶看著雲蝶舞道:“雲宗主,宋遠玄傷了我兒斷嶺,此事我絕不會放棄不管。”
“雲斷嶺這樣的人行事不擇手段,我家老爺不殺他已經算是給雲城主留了麵子,你不知感恩,反而埋怨老爺,我這就教訓你一頓。”
雲蝶舞喝了一聲,手中劍掄起,劍光飛揚。
金輝的身形飄起,糅身而上,點點亮芒在他的指縫間流淌著,叮叮當當的聲音不絕。
隻是片刻之後,金輝的身影飛了出去,撞到了一側的牆壁處,胸前的衣服驀然炸裂,一道劍痕斜斬而過。
金輝的臉色一變,噴了一口鮮血出來,但劍光卻是接著轉向,直接飛向了彩蝶。
這一劍直接拍了在她的胸前,她悶哼了一聲,口鼻之間儘是一片鮮血模糊。
彩蝶咬著牙,一臉猙獰道:“雲蝶舞,我們從前也曾是朋友,為了一個男人你至於和我這般拚殺嗎?”
“那是我的男人,我心愛慕的存在,任何人都不可以傷了他,這一次我給你一個教訓,如果還有下一次,我就殺了你!”
雲蝶舞揚聲道,目光之中散著幾分的飛揚,發絲輕輕飄著,整個人帶著幾分的殺氣騰騰,總有一抹道不儘的威勢。
一側走出來兩隊士兵,身著重甲,掄起手中的刀就往雲蝶舞的身前湊。
下一刻,破空音傳來,四支箭直接沒入了當前四人的脖子裡。
要知道這些士兵的戰甲將臉也包了起來,隻有脖子處有一道隱約的縫隙,但箭恰恰自縫隙處射了進去。
這樣的箭術可以說是通玄了,能夠做到這一點的自然是謝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