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懸念。</P>
林祖同意了。</P>
他心裡清楚,陳鋒不是讓他做選擇,而是給了他一個無比誘人的出路。</P>
彆人不知道,但是林祖知道。</P>
今時今日的陳鋒是普通人麼?</P>
根本不是啊。</P>
這家夥背後是港澳兩地的賭場生意。</P>
他是話事人。</P>
沒人知道陳鋒到底是怎麼混到那個地位的,可這就是事實。</P>
當初陳鋒跟何英生的一場豪賭已經奠定了他港澳賭王的絕對地位。</P>
現在他想開公司,那不是易如反掌?</P>
難得的是擁有如此隱形財富和地位的陳鋒並沒有眼高於頂,狂妄自傲,對自己這個老同學還是如此照顧。</P>
這簡直不可思議。</P>
所以,林祖五體投地。</P>
給陳鋒當打工仔不丟人。</P>
人家不管是圈外的本事,還是圈裡的演技,都讓人折服。</P>
於是,倆人開懷暢飲起來。</P>
酒過三巡。</P>
林祖突然想起一件事,看著陳鋒說:“對了,阿鋒,梁姐好像去燕京了。你是不是一直沒回去呢?”</P>
“沒有。”</P>
陳鋒搖了搖頭:“她去燕京辦事麼?”</P>
“不,定居。”</P>
陳鋒的手一僵,愕然抬頭看著林祖。</P>
林祖似笑非笑的說:“梁姐去燕京定居了。隻要不是傻子都看的出來,他是奔著你去的。”</P>
陳鋒:“……”</P>
“對了。羅莎莎呢?”</P>
林祖突然又想起了羅莎莎:“你那隻小野貓在哪兒呢?你們倆是不是也一直聚少離多啊?我勸你把她也趕緊弄到身邊去。不然時間長了,你們倆也得分。”</P>
“已經分了。”</P>
陳鋒無奈的把羅莎莎家裡的事說了一遍,最後歎了口氣說:“我尊重她的選擇。我也不可能放棄自己的事業去找她,所以隻能這樣了。”</P>
林祖呆呆的看著陳鋒,半天才喃喃道:“唉,可惜了。羅莎莎那女孩兒我看著挺好的。”</P>
“算了,不說了。來,喝酒。”</P>
“好,喝。同是天涯淪落人,乾。”</P>
“至少我不是被甩的。”</P>
“阿鋒,你這就過分了啊。不帶人身攻擊的。”</P>
“少廢話,趕緊喝,你養魚呢?”</P>
“我不能再喝了,下午還有戲呢。”</P>
“違約。”</P>
“啥?”</P>
“我說違約。違約金我幫你出了。那個狗比劇組的副導演什麼玩意兒?罵人罵的真難聽。我告訴你,必須違約。”</P>
“……”</P>
“慫了?”</P>
“誰慫誰是孫子。”</P>
“行,阿祖。違約金多少錢?一會我取現金去,你就給我把錢甩到那個副導演的臉上,大聲跟他說‘老子不乾了’。敢不敢?”</P>
“……阿鋒你喝多了吧?”</P>
“還是慫了。”</P>
“臥槽,誰慫誰特麼是婊子養的。你先把錢借我,回頭我賺錢了還給你。md,那個老逼登罵我一周了。你看我今天甩不甩他一臉。”</P>
“好,就這麼說定了。”</P>
“……”</P>
“……”</P>
“阿鋒,謝謝你,我舒服多了。”</P>
“嗬嗬,甭客氣。”</P>
“阿鋒,我以為你有了那種背景,以後肯定眼睛就長腦門上了。真沒想到,你還跟以前一樣。”</P>
“放心,我的眼睛永遠都長在前麵。身份地位和金錢都是身外之物,隻有本事是自己的。”</P>
“我明白。”</P>
“來吧,繼續喝。”</P>
“阿鋒,我違約金可能得五十萬呢。我……再喝我怕拎不動了。”</P>
“你腦子進水了?”</P>
“啊?”</P>
“我說你腦子進水了,你還真打算拿錢砸人家?你砸完了,回頭再讓警察給逮進去,我告訴你,我可不用劣跡藝人啊。”</P>
“……”</P>
“你這麼看著我乾嘛?”</P>
“阿鋒,剛剛不是你說讓我去砸人家的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