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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餐飯下來,吳戊打量了我很多次。
我隻隨和地看過吳戊一眼,就沒有再多注意他。
臨吃罷,吳戊也沒再多說彆的。
雖然天黑,但是馮保和馮軍也沒說再休息,而是直接驅車上路。
這一次的趕路就正常了許多,差不多開上十來個小時,就找服務區休息。
約莫兩天之後,周圍的山變了模樣。
以前我們去過的涼州,黔西南,還有九曲懸河,都是山清水秀。
這一次的大不相同。
寬闊的高速路兩旁,是一座座石質的山脈!
以往看山,基本上都是林木繁茂,偶爾有一塊裸露的山體,那都可能是風水方麵有問題。
現在入目的山,幾乎全部都是黃色的岩土,偶然有一些低矮稀疏的灌木植被。
不過這種山並不高,基本上都是支龍山。
山有支壟之分,風水的常識之中,支龍山為矮山,壟龍山為高山。
其實在山中也有細節,比如開敞平坦為陽,陡峭悖逆為陰。
如今所看到的山,大部分都是開敞平坦的,整個山形幾乎沒什麼波動,這在風水之中,就是至陽過剩,陽氣太重,以至於草木不生。
往往生長一小部分稀疏植被的,山體那個位置都是略微陡峭,處於背陽麵,那便是陰砂所屬。
所以那裡才能夠生長草木。
“羅先生,壟原這個地方,整體來說在風水上陽氣太重。砂多為陽,以至於陽盛陰衰,即便是有水環繞,也難以改變陽砂的本質,而金神七殺的所在之處,我約莫了解,是在陽砂之中,陰砂重疊的位置,也是十分極端的風水地勢。”前排座的吳戊,說了這兩天以來的第一句話。
明顯除了我之外,馮軍,馮保,柳昱咒都聽不明白。
“陰砂重疊?有水麼?”我開口問道。
“必定有水,隻不過我隻是粗淺了解,具體不曉得。”停頓了片刻,吳戊才繼續道:“陽極必定生陰,所以正午才有大陰之時,咱們此行必定要小心為上。”
我點點頭,麵色平和,又聊了幾句之後,便不再多問了。
因為吳戊沒說出來任何有用的信息。
甚至他都不曉得金神七殺葬地的具體所在位置,隻有那陽砂圈陰砂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