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辰一聽就知道對方肯定又要耍炸!
這個吳經年算是一個狀元級彆的人物,他當然能夠找到不足,最簡單的就是這首詞雖然壯懷激烈,但是一首收複失地的悲歌。
而此時大夏是在沈鳶的帶領下拿下了琉球十二郡的十郡,此番比試獲勝,倭國就要全部交出琉球全島,並俯首稱臣。
所以對方哪怕再失敗也絕不會認輸。
吳經年直接大踏步的走出來,氣勢洶洶的來了一句,“聽聞您是七皇子,還聽到諸位皇子議論,說您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出來?”
皇帝突然發出了一聲威嚴的龍吟,群臣頓時激昂,“你膽敢隨意褒貶大夏皇子,你算什麼東西,一個狗漢奸!”
可是吳經年完全不懼怕,“在下便是倭國琉球人,所以不屬於你們大夏朝,我說什麼也都是代表倭國,代表琉球!”
此時的沈鳶氣得不行,她伸出手指點指吳經年,“吳秀才,當年你我也有一麵之緣,沒想到你居然背叛自己的國家!”
吳經年一陣冷笑,“我的話還沒說完,堂堂大夏王朝容不得他國申辯麼?這大夏還是這般不讓人說話,還是這般烏煙瘴氣?”
顧辰皺了皺眉,他感覺這個吳經年恐怕並不簡單,也算有些才能,不知為何效力倭國,或許與大夏連年內憂外患,民不聊生有關?
要說這個大夏王朝,彆看現在出了沈鳶這一號人物,英明神武踏破琉球島,為大夏征伐天下開疆拓土,實際上內部已經混亂不堪。
皇帝有些昏聵不說,諸皇子相互猜忌為爭龍位鬨得不可開交,甚至朝堂之上山頭林立,朝政也是搞得一塌糊塗。
偏偏大夏王朝流年不利,四方之地竟然接連出現旱災,水災,蝗災,甚至因為官逼民反,多地鬨出了農民起義。
沈鳶帶兵打仗實屬無奈之舉,原本就是指望借助一場大勝來緩解內外局勢。
這一點很顯然這個吳經年了解的一清二楚!
顧辰剛想要站出來,紀崗花白胡須抖擻,“好一個亂臣賊子!你既然是倭國臣子,休得妄議我大夏朝!”
吳經年一笑,“好,那我就來說說比試吧!”
他看向顧辰,“七皇子,你這首詞在大夏朝大江南北都沒有流傳開來,對吧?”
“你這是寫一首故土難離,要徹底收複的悲歌,這分明是我琉球第一詩人王大家所寫,因為這恰恰是沈將軍帶兵攻打琉球時期,王大家所作!”
什麼?
顧辰有些咬牙切齒,“吳經年,你憑什麼說這首詞是王大家所作,這明明就是我寫的!”
吳經年哈哈一笑,“請問滿朝文武,誰能給你七皇子證明?”
這話一說,殿上議論紛紛,此時的二皇子眼神閃爍,他叫來了一個人嘀嘀咕咕,隨後這人悄然而退。
紀崗氣得不行,他一轉身看向皇帝,“陛下,七皇子曾經魯鈍,今朝化身我大夏朝第一詞人又有何不可?”
“陛下,我絕對相信這首詞是七皇子所作,這吳秀才,不,這倭國吳經年說是王大家所作,不過是一麵之詞……”
吳經年的機敏確實是厲害,顧辰望向那幾個仰頭看天的皇子就知道自己這次出了風頭必然遭他們嫉恨!
皇帝麵沉似水,很顯然他很不滿,但是他皺了皺眉,對於剛才七皇子的表態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