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淵卻笑道：“夫人怎知那小子不願意？”

趙雅也是不明白：“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要強迫方兒？要是這樣我跟你和離？”

楊淵也是頭大，笑道：“我和夫人打賭，那小子很快就回來了，而且讓他回來的，也隻有這位上官二小姐，而且這位二小姐強過那位大小姐百倍不止！”

“你不是自欺欺人吧？上官明珠可是京都第一才女？”趙雅那是不清楚楊淵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第一才女？不過是金絲雀罷了，怎能和一隻雌鷹相比？”楊淵一臉不屑。

“我最看不上上官政的也就是這點，把自己最好的女兒當成恥辱！不過這倒是便宜了那小子。”

趙雅一臉狐疑道：“你是不是又安排了什麼？當初方兒被貶，你就開始布局了？”

“就這麼應該兒子，終身大事，總得為他多想想！”楊淵一臉的用心良苦。

但是寵兒狂魔趙雅卻扭著楊淵的耳朵道：“如果兒子不喜歡，看我怎麼教訓你。”

“夫人！您輕點！”楊淵那是頭大。

……

而此時楊方還不知道上官飛燕被廢的消息，而是坐船從武州帶著各種土特產到海州看看商業版圖。

見到範文遠，楊方連忙拱手行禮道：“草民叩見範大人！”

“你是心情不好，拿我開涮嗎？”範文遠見楊方這麼客氣也是無語，連忙讓他彆來這一套。

楊方卻裝傻充愣道：“怎麼敢，如今範大人可是四品大員，馬上就要上任戶部侍郎一職，我無官無職怎敢怠慢。”

範文遠之前還隻是揚州平陽縣的一個七品縣令，接著升任到蜀州，接著又升任到海州，現在是直接被調任到京都，可謂升官如坐火箭。

範文遠無語道：“你呀！非要我給你磕一個表忠心？”

“好了好了，我不鬨了，你這是準備好進京了？”楊方認真道。

“到海州之後，就幫著海棠建了商會，我在的這個縣稅收翻了七倍，這樣的政績再加楊公暗地安排，曹政淳那邊也好像在支持我，再不進一步，還是回去繼續當縣令好了！”

範文遠也是自我吐槽，他那是順風順水，感覺自己都沒怎麼發力，就升到了戶部侍郎。

楊方拿起海州特產小魚乾吃著道：“商會怎麼樣？”

“按照你的要求避免樹大招風，同時組建了幾個商會，互不乾擾不聯係，拎出一個在海州也能算是中上。”範文遠擺了擺手，沒有要楊方遞過來的小魚乾。

楊方也不在意，讀書人注意形象，不喜歡吃這樣的小魚乾：“要是放在一起呢？”

“我也不清楚，商盟有幾家是你的，我隻知道我手上的，海棠還有你那個死士乙，慕容家還有幾個，我不知道什麼規模。”範文遠也是清楚，楊方的商業版圖比他看到的還大，大的他都看不清。

楊方笑了笑道：“我心裡有數了！”

範文遠則好奇道：“這些糖、汽水、玻璃、肥皂、香水、旗袍……到底是哪來的？你的商業版圖那是把百姓的衣食住行都覆蓋了！”

楊方笑道：“你就當神仙傳夢吧，這些天我整理一下商會，入京不急在一時，海州很多美食我都還嘗過呢！你要不要一起？我請客。”

“不用了，我好這一口。”範文遠看楊方居然還有心情去吃美食，不禁吐槽：“你被賜婚了，紈絝娶私生女，整個京都都在看你的笑話。”

“笑吧，我何時在乎過哪些。”楊方雖然是這樣說，內心卻是：“一群自以為高人一等的封建王公貴戚而已！”

“你不在乎？那上官姑娘呢？”範文遠也知道了上官飛燕要嫁給楊方的事情。

楊方無奈道：“也該讓那丫頭見識見識人心了，不痛徹心扉，怎麼長記性！”

“你就不怕她真的出什麼意外？”範文遠也是略感好奇楊方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