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婢冬兒吐槽:“聽起來卻不像個好人……”
“的確不像好人,但終究是驍羽的外甥,如此便想辦法保他一命吧!”
拓拔雪不知道說的不是好人指的是誰。
“陛下要和攝政王搶人?”
冬兒也沒想到拓拔雪敢這樣做。
“搶人?”
拓拔雪霸氣道:“如今我還是北戎的女帝!要個人何須去搶?要保一個人何須理由?”
“是奴婢說錯了,還請陛下恕罪!”
“好了,我知道你什麼意思,因為一個敵國的人和攝政王翻臉,會引來大臣們的不滿。”
拓拔雪笑道:“但是他就這麼一個外甥,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什麼都不做,而且你這個擔心也太早了一些,當年皇叔和父皇加在一起都沒能贏過哪個個姓楊的,如今他兒子隻對付皇叔一個,我覺得問題應該也不大。”
冬兒好奇道:“就連陛下對他都有如此之高的評價,我倒是很好奇當年的那人是怎樣的。”
拓拔雪笑道:“隻是你生的太晚,未曾有幸見到他們年輕的時候,那若見到便隻對什麼叫做做好的少年。”
……
京都楊府
楊淵受到北境情報後,搖頭道:“這個臭小子,真是無論做什麼事到哪裡都要先打一杆子,把水給攪混。”
“真去了北戎?唉!”
趙雅抱怨道:“大哥也是,當時你們兩個在那邊九死一生,竟然還放方兒過去。”
“夫人不必擔心,那年我與大哥過去,我們兩個不過是三品武者,隻是曆練的身份過去,如此都能全身而退甚至綁架走了他們的公主。”
楊淵相信道:“再看看咱們的方兒,這次過去不知道帶了多少高手,而且他商盟布局已經完成,當年我們是武者,如今他卻是棋手!”
“方兒也長大了,我擔心他也擔心不過來,反倒是你彆在因為方兒的事情分心了,隻是你呀!”趙雅也是無奈,她其實都知道,
“夫人你都回來了,我怎敢出格?敵國犯進,我敢一軍掃四國,朝堂濁氣,我敢雷霆手段,如今天人愚世我便垂釣天人!”
楊淵也是笑道:“我這一生什麼事情都敢坐,唯一不敢惹夫人生氣。”
“你總喜歡吹噓這些事情!”趙雅也是被哄的不要不要的。
“我從不與外人吹噓,因為隻有和夫人說起這些,我才舉得自豪驕傲。”
趙雅抱著楊淵道:“你跟我說句實話,這一次你有多少把握?不要唬我,也不要怕我擔心,我隻想聽你說一句實話。”
楊淵笑道:“十成!
突然背後傳來陰陽怪氣的聲音:“喲!都道現在了,還能如此,楊公還真是有閒情雅致!”
察覺是曹政淳,楊淵略生氣道:“你我相識也也四十載了吧?畢竟我沒有認識陛下之前,你就在陛下身邊服侍了!”
“現在楊公跟我念舊情可是沒有什麼用了,我這次來是替陛下送送你。”
曹政淳拿出聖旨道:“陛下說了,你也應該知道所有人都入京了,你沒有幾天了,所以陛下之前給你的承諾還算數。”
結果楊淵拿起平亂刀道:“我說咱們相識了這麼久,並非是想讓你跟我念什麼舊情,而是想說,你難道不知道我在和夫人獨處的時候,最不喜歡彆人打擾?這是我唯一的禁忌!”
“你要乾什麼?”
曹政淳吃驚道:“楊淵!你要現在跟我動手!你是不是瘋了!”
“說實話,你不是好奇我的實力嗎?不光你好奇,我想他們都很好奇吧!”
楊淵氣勢洶洶道:“正好今天就讓他們知道知道!也讓你們知道知道!打擾我楊淵沒關係,但是我家夫人被我寵壞了!毛病多!你們擔待也要擔待,不擔待也要擔待!”
不等曹政淳念聖旨,楊淵直接一刀將他手中的聖旨砍成兩半。
“楊淵你!”曹政淳大怒。
“這一次是警告,也給你們劃個道!”
楊淵收刀道:“下一場斷的就不是你手上的東西了!打擾我家夫人賞花賞月,你怎麼說?”
“你!”曹政淳也是怒氣衝衝,但是他沒有動手,因為他發現楊淵實力確實比他高。
“怎麼?你不會真的以為自己是我的對手吧?要不要去問問劍聖,他敢不敢真的跟我一對一?”楊淵那是霸氣無雙。
“奴才打擾郡主賞花,還請郡主恕罪!”曹政淳也是能伸能屈。
楊淵霸氣道:“滾!”
曹政淳甩了甩袖子離去:“等著!讓你多活兩天!”
……
北戎極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