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東隘口。
北疆守將躲在山林之中,雙手抱著頭,說不出的狼狽。
當他們看到乾軍的影子的時候,高興得受不了。
但是當他們齊齊在隘口前停下來的時候,直接看蒙了這些人。
隨即就是從臼炮之中射出來的炮彈。
以及幾輪洗地之後的衝鋒。
這隘口就這麼大點兒地方。
郭才身為兵部侍郎,對於哪裡適合埋伏聊熟於心,特地對其進行了一番關照。
幾輪轟炸下來,敵軍死傷慘重。
原本隻是起牽製作用的郭才當機立斷,命令麾下的府兵發動進攻。
李延宗的人已經被炸蒙了頭,隻能引頸受戮,拿下的時間甚至比益陽城都要快。
“大人,我們要不要繼續前進?”有部將灰頭土臉的上前問道。
畢竟是以下犯上,將其拿下的過程說著簡單,但是上麵的人憑借著自己手中的火炮,還是給府兵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敵軍將領在死之前都未能想明白。
不是說好了,將乾軍引到這裡隨後一網打儘嗎?
怎麼感覺我才是獵物?
李延宗為力保乾軍在隘口元氣大傷,直接派出將近一萬人在其埋伏。
但是在火炮的攻擊之下,十不存一。
領頭的全都死在乾軍的手中,隻剩下大貓小貓三兩隻。
府兵傷亡兩千人,皆是死在北疆軍的臨死反撲之下。
“關東隘口的確是前往北疆城的一條路子,但是莫要急功近利,還是前往益陽城,前去支援林公的比較好。”郭才沉聲說道。
隨即,郭才留下了五千人看守隘口,帶著剩下的一萬三千人前往益陽城……
鐵心趴在山林之中,一動不動。
不到一刻的時間,幾十名禁軍就跟了上來。
無奈之下,他繼續向前衝去。
鐵心知道自己的馬已經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所以隻能翻身下馬。
半天的追逐下來,他壓根顧不上肩膀上的傷口。
甚至背部還有一道幾乎致命的傷口。
但不知為何,她還是活了下來,甚至還有不少的力氣。
見禁軍遠去,鐵心這才掙紮著站起身來,緩緩向著北疆城的方向趕去……
等到郭才帶著人趕到益陽城的時候,城中的戰鬥已經進行到了尾聲。
隻是唯獨不見了林天的蹤影。
“林公公好像認識這個領頭的,正在裡麵訓話。”有將領小聲地說道。
“你們就沒有人進去保護林公公嗎?萬一受傷了怎麼辦?”郭才沒好氣地嗬斥道。
“大人,就連鐵心都不是林公公的對手,您還擔心什麼?”
“之前有人不是說這鐵心是將近九境的高手嗎?那您說林公公是不是就是傳說中在大乾皇宮之中的那位大宗師。”
“這誰知道呢?”郭才隻是這般說道。
他看著緊閉的房門,一臉唏噓:“倘若真的是這樣的話,這也太恐怖了。”
二十歲出頭的大宗師……
房間之中,林天翹著二郎腿,看著麵前這個被自己揍得不成人樣的青年。
“我是你的君主,你也敢對我動手?”
林天笑容和煦,卻給人一種毛骨悚然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