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想要說什麼，康斯坦丁。”羅夏搖了搖頭，“你像是在和一名罪犯共同行動，你甚至本身就在做著盜竊的……”</p>

“沒錯，老兄！你顯然也是個狠人，你也遊走在法律之外，你可以用暴力撬開彆人的嘴巴，而我也在用我自己的手段。”康斯坦丁叼著煙不屑一顧的看著羅夏，“如果有人在用魔法作惡，如果這些邪門兒的玩意落入普通人的手裡，你認為那會是件好事？我他媽的一直致力於讓那些腦殘遠離這些玩意兒，我也不想在一個門外漢的身上浪費時間，所以，你最好坐穩了，摘下那破爛頭罩，然後好好喝你的茶，如何？”</p>

“初墮者”在沙發上咯咯笑了起來，維斯提布蘭也事不關己的看著熱鬨。很顯然，這兩位來自地獄的家夥喜歡這樣的場麵。</p>

“這一次，我不得不讚同康斯坦丁。”“魅影陌客”幽幽地說道，“他雖然行走於黑暗，但他知道何為對錯。羅夏先生，我們現在也需要更多線索和信息。”</p>

“問者”衝著羅夏點了點頭，羅夏在沉悶地輕歎聲中暫時安靜了下來。</p>

康斯坦丁滿意了，他靠在椅背上，撇了撇嘴，“很好，我不經常嘮家常，這讓我想起了雷文斯坎精神病院裡麵對醫生的各種沒什麼卵用的談話治療，媽的，他們明明可以直接將藥塞進我的嘴裡。我想那是因為他們都他媽的樂於挖出我們的過去，然後編造一些……”</p>

“約翰？”陳宇側目間咳嗽了一聲，他知道康斯坦丁遇到了貓女賽琳娜·凱爾，那是一個和布魯斯曖昧不清的怪盜，“請繼續，我們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p>

康斯坦丁聳聳肩，“就像我說的，我不喜歡一直任人擺布，即便麻煩事總是陰魂不散。我必須想出一個計劃，在我知道該怎麼做之前，我必須小心點兒的應對那個女人，我不信任她，因為她就像一隻琢磨不透的貓……”</p>

……</p>

賽琳娜將一個倉庫的鐵門下方的鎖打開，然後在“嘩啦”作響的聲音下將倉庫的門推了上去。</p>

康斯坦丁覺得倉庫裡似乎有什麼活物在黑暗中動了動。</p>

他希望那不是老鼠。</p>

賽琳娜走進倉庫，然後打開了燈。</p>

昏黃的光線下，康斯坦丁立刻看到了一個被捆綁在角落裡、被蒙住了眼睛和嘴巴的男人，那家夥悶聲叫了兩下，顯然聽到了聲響，他開始扭動身體，但綁住雙腿、吊起雙臂的姿勢下根本就是無用功。</p>

賽琳娜看了看倉庫外，然後將門落下、閉合。</p>

“他是誰？”康斯坦丁盯著那臉上似乎塗抹著白灰的男人掏出一根煙，卻被賽琳娜一把抓了過來。</p>

“這裡會被人發現的，我們需要很快離開，彆留下什麼痕跡。”賽琳娜嚴肅的將煙塞進了自己的衣兜內，“他是小醜的手下，我想你應該聽說過那個瘋子，這個家夥也是從阿卡姆瘋人院跑出來的瘋子。”</p>

小醜。</p>

“我聽說小醜曾被關在阿卡姆瘋人院，那家夥到底是誰？”康斯坦丁環視著有些混亂的倉庫，但這裡似乎並沒有隱藏著什麼有用的東西，這不過是賽琳娜臨時囚禁這個小醜手下的牢房和審訊室，康斯坦丁注意到了那男人身上的淤青。</p>

“沒人知道。有人說他曾是個落魄的喜劇演員，有人說他隻是個三流的殺手，有人說他叫喬·科爾，謎語人卻惡心的稱其為傑克。”賽琳娜走到男人的身邊將嘴巴上的布條鬆開，但沒有解開眼睛上的布條，她顯然不希望男人看到她和康斯坦丁的真容，“我在三天前抓住了這個瘋子，當時他正和另外三個白癡襲擊商貿大街的一家夜總會，那是雙麵人的地盤兒。兩個瘋子很快被打成了肉泥，隻有這個傻子逃了出來，他用了一個奇怪的東西，那些追著他的人全都炸碎了，我從未見過那樣細碎的死人。”</p>

康斯坦丁沉默了，他知道他或許找到了一些有用的線索。因為曼哈頓的那些參與幫派紛爭的小混混就在使用一些詭異的魔法道具，那些玩意兒的殺傷力驚人，而且極不穩定。康斯坦丁就曾看到一個傻帽兒將自己炸成了牆上的血色塗鴉。</p>

那玩意甚至並非永久性的，康斯坦丁不願操控那種邪門兒的道具，他將其藏在隻有他知道的地方，甚至沒有告訴紮坦娜。</p>

而這種相似的東西出現在了哥譚。</p>

這絕非巧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