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明白了嗎，比利？”澤德心平氣和的和比利講了如今麵臨的局麵。</p>

“好吧，澤德。”比利緊了緊書包帶後說道。</p>

“嘿！我剛才說的也這麼誠懇，小子！”康斯坦丁抗議道。</p>

“我們真的不能把他丟下嗎？”比利用大拇哥指了指身後的康斯坦丁，“我所在的宇宙裡也有一個康斯坦丁，我想那就是眼前這個混蛋的同位體，雖然我那邊兒的是個女人，而且我實在找不出第二個如此卑鄙的小人了！”</p>

“女人……”康斯坦丁摸了摸下巴，“這是什麼玩笑嗎，小子？”</p>

“你存在於世就是最大的玩笑！我還記得伊莎貝拉當初差點兒將永恒之岩擊穿！那家夥差點兒滅絕了大部分的魔法！”比利憤恨而又心心有餘悸的說道，“我甚至被她騙的將沙讚之力暫時傳給了她！”</p>

“伊莎貝拉……”澤德微笑著看向康斯坦丁，“好吧，我挺喜歡這個名字的。”</p>

“這一點兒都不好笑，澤德。”康斯坦丁雙手插兜間說道，“我們該走了，小子，告訴我你是如何發現那奇異的能量的？”</p>

比利皺起眉頭，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呃……我就是能看到，或許和永恒之岩，或是沙讚有關？可是我現在明明失去了和永恒之岩的聯係，我也沒有了任何神力。”</p>

“或許根源不在你那兒。”康斯坦丁嚴肅起來，“一個老朋友給了我一個預言，那是關於‘狂獵’的，她說我隻要跟著萊克斯就能接觸到其中的秘密，而如今出現了不少意外，你也是其中一個。”</p>

“我知道‘狂獵’！沙讚告訴了我關於它的起源，那是阿斯加德之王奧丁發起的一場橫跨整個造物的狩獵！”比利忽然說道，“他讓我追查的一個怪物jin en mok似乎就和‘狂獵’有關，事實上，沙讚讓我找尋的是一個黑人少年尼克斯·吳譚，他沒說那個少年的秘密，隻是說他很重要，我也正是追著他來到了這裡。”</p>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或許你的力量消失和眾神本身有關。”康斯坦丁看了一眼澤德，他知道澤德同樣擁有預言的能力，因為她也是一個強大的靈媒，她會通過靈魂知曉一些比人類還古老的秘密。</p>

“你是說……眾神主動取消了和我之間的聯係？”比利很快便反應了過來，他驚愕萬分，“或許這說得通，但……為什麼？眾神難道不是保護宇宙的嗎？他們……哦，‘狂獵’，奧丁，還有‘受獵之神’都是凡人之軀，天哪……”</p>

“動起來，小子！”康斯坦丁衝著澤德說道，“你該去聯係map和查斯了，澤德，我們得準備好原本的那個計劃，如果我和比利沒能成功救出超人，你知道該怎麼做！”</p>

澤德點了點頭，她走上來和康斯坦丁擁抱在一起，兩人又吻了一下。</p>

“彆死了，約翰。”澤德的雙眼流動著微光，她深愛著康斯坦丁，因為她正是被康斯坦丁拯救的。如果沒有康斯坦丁，她或許早就接受了那悲劇般的宿命，成為“聖臨十字軍”的一個預言下的工具，為其誕下新的聖子，並淨化整個世界，開啟一個新紀元，一個被天使大軍奴役壓迫的紀元。</p>

“我沒有死在1979年，我也不會死在現在。”康斯坦丁露出那標誌性的微笑，“我從‘火之舌’的那幫狗雜種手中偷走了你，我發誓不會讓你孤獨的麵對天堂的那群惡犬！我們走，小子！”</p>

“我有名字，騙子！”比利陰沉著臉說道。</p>

“很好，我想我倆對彼此如今‘親昵’的稱呼是一個好的開始，對嗎？”康斯坦丁乾巴巴的看著比利說道。</p>

比利轉過身，他推開門時，衝著康斯坦丁豎起了中指。</p>

……</p>

蝙蝠俠睜開雙眼，在純白的光芒之中，他眨了眨眼睛，“這不像是地獄。”</p>

“這也不是天堂，布魯斯。”戴安娜微笑著捧住了蝙蝠俠的臉，“歡迎回來，不知道你是否會高興。”</p>

蝙蝠俠慢慢坐了起來，他驚訝的看著戴安娜穿著銀白色的緊身甲胄，銀色刀刃拚成的羽翼在她的背後收攏起來，她的星光飛冕同樣銀光閃閃。</p>

“你的頭發……”蝙蝠俠喃喃地說道。</p>

戴安娜側目捧起了一部分銀白色的發絲，“是啊，布魯斯，我改變了。我能感受到與此前截然不同的力量在我的體內流竄著，它讓我看得更加清晰，也看得更遠，我能聽到靈魂的絮語，恒星之核的跳動，我仿佛伸手就可以摘下一顆行星，又可以瞬間熄滅銀河。這是加百列的力量，我篡奪了它。布魯斯，我真的還是我嗎？”</p>

“是的，戴安娜，你的心，你的意誌，你的靈魂。”蝙蝠俠咧嘴笑了，“這才是定義你的關鍵，它們永遠都不會改變。”</p>

戴安娜釋懷的笑了，她抱住了蝙蝠俠，發絲落在蝙蝠俠的肩膀上，那雙血紅的眸子慢慢閉合了起來。蝙蝠俠想了想，然後抬起手摟住了戴安娜，他那依舊滿是疤痕的臉上難得溫柔了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