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乾什麼!”砂隱忍者頓時咬牙切齒,衝著一個霧隱村忍者怒目而視。
“嗬!乾什麼?提醒伱讓你閉嘴!”
霧隱忍者滿麵不屑:“鳴人大人留著你們的性命,就已經是最大的寬容。一個兩個還在這裡唧唧歪歪,信不信把你喉嚨給割了?”
撂下狠話的霧隱忍者,居然還真的拔出一把苦無。
將苦無搭在這個砂隱忍者的脖子上。
苦無鋒利的邊緣已經割破對方的脖子皮膚。
“等,等……等等!當,當我什麼也沒說。”
砂隱忍者麵色一變。
他忘了這群霧隱村忍者全部都是一群瘋子。
從血霧忍村殺出的忍者。
一個個都是殺胚!
隻是他想不明白,為什麼這群霧隱村的忍者,會這麼聽漩渦鳴人的話?
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稱對方為‘鳴人大人’?
完全想不明白。
很快。
在九個霧隱忍者的押送之下,所有參加第二輪中忍考試的考生,走進了木葉的居民區。
頓時……
讓整個木葉村的所有人,包括平民和忍者在內,都小刀剌屁股——開了眼了!
一群幾乎光著身子的各村下忍聚集在一起,並且一個個都被繩子捆綁了起來。
這樣的畫麵絕對是頭一次見。
視覺的衝擊力也絕對非常大。
“這……這是什麼?”一個木葉村的平民目瞪口呆,瞠目結舌看著眼前的“奇觀異景”:“這是什麼新奇的裸ben捆綁群趴潮流嗎?這這這……這玩的也太花了吧?”
“媽媽,那個身子肥肥的,光著身子的大哥哥,看起來比媽媽還大欸!”
“這是什麼遊街活動嗎?我們木葉有這個節日嗎?有這個活動嗎?”
“啊?啊?啊??”
“……”
周邊的低聲議論以及各種各樣的指指點點,讓一群各村下忍已經羞惱到麵色一片通紅。
他們嘴裡已經撂不出任何狠話了。
他們極力壓低自己的頭顱,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都埋在地下,讓彆人看不到自己的臉。
有的心狠一點的,直接扭頭撞在旁邊的一個人的腦袋上,直接把腦袋撞得頭破血流。
這樣臉上染有血,就更難被人認出來了。
很多路過的木葉的忍者也見到了這一幕。
他們也是愣住了。
其中。
包括海野伊魯卡。
心事重重的伊魯卡剛結束一天的教學課程。
之所以心事重重,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三個學生,走了特殊的渠道,參加了中忍考試。
“唉……”伊魯卡歎了口氣:“聽說鳴人已經在開始第二輪的考試了,這第二輪考試,可不是像第一輪那麼輕易就能夠通過的呀!”
伊魯卡有點擔憂鳴人、佐助、白。
不管他們三個人是什麼身份。
至少他們是他的學生。
伊魯卡知道,自己隻要清楚這點就可以了。
“嗯?”忽然,他發現前方有些許的動靜。
“那邊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熱鬨?”
伊魯卡扶了扶頭上的木葉護額。
他好奇湊了過去。
擠開人群,張目往前方一看,他就震驚見到前麵有一大群人。這群人都被繩子捆在一起,且大部分人都光著上半身,褲子也沒穿,隻有一條孤零零的內褲。
貌似,隻有一些女生才會穿著衣服和褲子。
伊魯卡懵了。
什麼情況?
在這個時候,三張熟悉的小臉出現在他的眼前,讓伊魯卡的一雙眼睛都不禁瞪得老大。
“嗯?鳴人?佐助?白?”
伊魯卡目瞪口呆。
他幾乎是在驚呼。
而伊魯卡的驚呼聲,也吸引了鳴人的注意,鳴人一眼就發現了膚色偏向黝黑的伊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