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九雖然心裡不相信何雨柱的話，但是也不好反駁。</p>

覺得讓他去考一下，就知道難的啦！</p>

程九也練了好久的車，正好也去試試能不能過？</p>

何雨柱騎自行車帶程九去了考駕駛證。</p>

50年，還沒有專業的駕校能學習。</p>

隻是類似登記的機構。</p>

程九站得遠遠的，生怕何雨柱不會開車，朝他撞了過來。</p>

之前不是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p>

何雨柱坐在毛子產的鐵皮車上，好奇的到處摸。</p>

車子緩緩的啟動，程九驚訝的張大了嘴巴。</p>

忽然，車子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音停下了。</p>

程九哈哈大笑：“我就說，開車哪有那麼容易學會的？”</p>

何雨柱：“我試下刹車！”</p>

他把車開到了程九麵前，從車上跳下來，“該你了。”</p>

程九愣了半天憋出兩個字：“天才！”</p>

何雨柱這樣沒有學過車的一開就會。</p>

程九信心十足，覺得自己沒道理不會。</p>

他整理了一下西裝，坐了上去。</p>

然後車子朝著院牆的方向開了過去。</p>

程九嚇得閉著眼睛，要跳車。</p>

何雨柱：“刹車，停。”</p>

有人跳到車上，把車停了下來。</p>

程九雙腳發軟，被人扶著下來，他發誓這一輩子都不學車了。</p>

心想，開車是要開天分的。</p>

何雨柱拿到了駕駛本，和程九一起走了出去。</p>

程九覺得腿軟，坐在自行車後座上。</p>

何雨柱看到了車筐裡的肉，想起來他還沒有給師娘送肉。</p>

天早黑了。</p>

何雨柱：“我還有點事先走了。”</p>

程九驚魂未定：“你先幫我把車開回去。”</p>

……</p>

何雨柱開著車，自行車綁在小汽車後邊。</p>

到了正陽門下，遛彎的人好奇的看著他們。</p>

車燈發出的光比燈籠還要亮，照著遠處。</p>

何雨柱拎著一袋子肉朝小飯館走了過去。</p>

程九抬了抬屁股，想讓他快點回來，擔心那些人又來找他麻煩。</p>

看何雨柱走得飛快，把話咽了下去。</p>

師娘的小飯館門口，多了一個燒烤架，幾張折疊桌子。</p>

全都坐滿了，還有客人在旁邊等的。</p>

師娘忙著烤串，張師傅端著兩盤蝦出來。</p>

就連胖球都在收拾桌子。</p>

何雨柱：“師傅師娘，路上有點事來晚了。”</p>

師娘抬起頭，“你放在後邊就行了。”</p>

張師傅接了過來，仔細打量了何雨柱身上，“沒出什麼事吧！”</p>

何雨柱：“沒事！路上救了個人。”</p>

張師傅瞅了一眼周圍，“你自行車呢？”</p>

何雨柱：“彆人幫忙看著。”</p>

他拿出一個小蛋糕，遞給胖球，“給你嘗嘗蛋糕。”</p>

巴掌大的紅色小碗，底下是蛋糕，上麵是奶油寫的萬事如意。</p>

胖球喜歡得不得了，“謝謝哥哥。”</p>

張師傅：“雨柱，你有事就先走了，我叫了小胖過來幫忙。”</p>

何雨柱點點頭，走了。</p>

他坐到車上，聽到程九歎了口氣，奇怪的看了他一眼。</p>

啟動小汽車朝茶餐廳開過去。</p>

在大飯店附近，位置一般門麵很大。</p>

不同於四九城古色古香的酒樓，門口全是玻璃，燈火通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