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九：“你先拿二十斤雞蛋五十斤清油，一百斤麵粉過來再說吧！”</p>

何雨柱：“行！”</p>

他推著自行車就走。</p>

程九：“吹牛吧！”</p>

他聽到消息下個月就要開始限購物資了。</p>

年底到了，很多地方都賣斷貨了。</p>

半個小時後。</p>

何雨柱帶了雞蛋玉米油麵粉過來。</p>

程九掀開了車筐上的布，看到了裡麵裝的黃殼雞蛋。</p>

又他打開藍色塑料桶蓋子聞了一下，眼睛忽然瞪大了。</p>

真的是油！</p>

是玉米油，有股玉米的清香味。</p>

自行車上後座上還放了一袋麵粉。</p>

袋子上蓋著一塊紅布，寫著許記米店。</p>

程九目瞪口呆的看著何雨柱：“你怎麼搞到的！行啊！”</p>

何雨柱：“我還有挺多的，許老板店開不下去了，到廠裡去上班了。東西賣給我了，還有的熟人讓我幫忙打聽銷路。”</p>

他說的半真半假。</p>

程九豎起大拇指：“好！就你給我送貨了。咱們說好不能隨便漲價。”</p>

心裡半信半疑，想到那天看到何雨柱和擺攤的一男一女說話。</p>

加上看到何雨柱真的能搞到這麼多東西，</p>

肯定人脈廣，有路子！</p>

何雨柱繼續說：“你能搞到鍋和爐子嗎？”</p>

程九：“成！改天咱們簽個合同，明天晚上有空嗎？我有點事要去保定一趟。”</p>

兩人約定好了時間。</p>

第二天何雨柱讓何雨水的老師幫忙把她送回家，帶了點肉，老師一口答應下來。</p>

何雨柱晚上下班了直接去找茶餐廳找程九。</p>

程九穿著西裝，外邊套了件黑色的毛呢長大衣，戴了個帽子披著圍巾。</p>

看到何雨柱的時候，笑著朝他走了過去，“挺準時的。”</p>

他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吃了飯咱們就走，最快明天早上回來。”</p>

何雨柱吃了兩份海鮮粥，還有奶油蛋糕。</p>

是記憶中熟悉的味道。</p>

程九：“你小子見識挺廣，以前吃過？”</p>

何雨柱：“是，要往哪開？就咱們兩個人？”</p>

一些偏僻的路上可能有車匪路霸攔路搶劫的。</p>

何雨柱不擔心安全，不過，程九對他太信任了！</p>

程九找人查過了，許記老板確實去軋鋼廠當工人了。</p>

聽他說貨都轉手賣給一個年輕人了。</p>

最重要的是，那天何雨柱打跑的幾個人再也沒有出現過。</p>

指定是被何雨柱嚇破膽子了。</p>

小汽車開了幾個小時，程九的嘴巴都快要說乾了。</p>

提起他在香江的事就滔滔不絕。</p>

何雨柱：“能幫我搞到車嗎？拉貨用。”</p>

程九摸著下巴想了想，“我試試，沒有這麼快！”</p>

他昨天發電報，說了多加兩箱配料。</p>

找人問過了，對方說車子隻能找到零件自己組裝。</p>

程九也沒有把話說得那麼絕對，要是到時候沒辦成，那不是很沒麵子。</p>

何雨柱：“謝謝你了！”</p>

開了很久，路上基本上沒有人。</p>

夜裡溫度很低，程九已經顧不得形象，拿了件軍大衣反穿在身上。</p>

估計著車子都開出保定了，最後在一條大路邊找到一棟洋房。</p>

程九激動的喊：“就是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