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賠，一定賠，都聽你的。”</p>

何雨柱：“都罵我是走狗了，加一成錢。”</p>

老板後槽牙都快咬碎了，從牙縫裡吐出一個字，“加！”</p>

片刻後，何雨柱拿著合同走了。</p>

加一成價，優先給飯館供貨，包括蔬菜零食等等。</p>

老板掃了一眼廚房裡的人，大喊一聲：“從裡麵工資裡扣。”</p>

大廚心裡不服，“老板，程九老和我們過不去，還是你讓我們去對付他的。”</p>

老板氣得臉紅脖子粗青筋暴起，“我讓你對付程九，你去搞何雨柱，是我欠了你們的。”</p>

大廚把幫廚推到前麵去，“是他說這小子是程九的人。上次幫程九出頭。”</p>

老板狂翻白眼：“程九的人給我送貨，腦子被門夾了，你老子滾，哪來的臥底！”</p>

大廚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臥底？給我打！”</p>

……</p>

何雨柱走出去，把自行車上的袋子放在地上，聽到廚房的方向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p>

他笑了一下，嚇得迎賓哆嗦了一下。</p>

迎賓嚇得在心裡想了想，沒有得罪他暗暗鬆了一口氣。</p>

他一個月不到二十萬的工資，再扣工資？</p>

何雨柱去城門口的方向，接了魚佬送來的貨，然後順道把小飯館的貨送了。</p>

遠遠的聽到胖球在哭。</p>

聲音嘶啞，“我不走！我不走！”</p>

師娘摸了摸胖球的腦袋，“跟著你姥姥，等放假我們就回去了。”</p>

胖球：“你騙人！”</p>

張師傅蹲著門口，愁得嚼牛肉乾。</p>

他看到何雨柱來了，拍了拍手上的殘渣，幫忙把貨抬到後廚去。</p>

他看著何雨柱要走，欲言又止的歎了一口氣。</p>

何雨柱小聲問：“師傅，怎麼了？”</p>

張師傅：“你師娘大概是要離開四九城了。”</p>

“魯大被放出來，天天晚上在門口鬨。白天來掀桌子，我又沒有辦法一直在店裡看著。”</p>

“那個畜生昨晚上把胖球弄走了，晚飯都沒有給胖球吃，讓他餓了一夜。”</p>

“把你師娘心疼得直掉眼淚。”</p>

何雨柱記下了魯大，複合是假，眼紅生意想要分錢是真。</p>

程九好像對魯大和姓王的有很大的意見。</p>

何雨柱心想有了個計劃。</p>

他們不是覺得他搶生意嗎？</p>

那就搶了！</p>

買雞送雞蛋，買肉海帶蘿卜，買木耳送蘑菇，就當是清庫存了。</p>

何雨柱拿了幾包零食，讓幾個小孩子幫他去給程九古董店老板還有雜貨店老板送了信。</p>

中午忙完了，何雨柱向老板請了半天假。</p>

老板笑嗬嗬的，“又要出城去拉貨？”</p>

何雨柱：“是的，這三天上午上班，下午去找貨。”</p>

老板：“好！”</p>

拍了下何雨柱的肩膀，“要想著鴻賓樓。”</p>

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出了城，鑽進了小樹林中。</p>

心念一動，他和自行車出現在空間裡。</p>

在農場牧場漁場林場轉了一圈，發現精力值都剩不多了。</p>

【扣除惡人白寡婦精力值400點，扣除惡人何大清精力值400點，扣除賈張氏精力值400點……】</p>

全都一視同仁扣了兩天精力值。</p>

稻草人伐木工背著個簍子摘木耳曬木耳。</p>

漁夫在曬海帶裙帶菜曬鹹魚。</p>

何雨柱找來草繩把分裝好的肉和曬乾的海帶捆在一起。</p>

排骨和白蘿卜，雞和香菇……</p>

天黑了，何雨柱出現在小樹林中。</p>

他把自行車掉頭，回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