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曹皇後的陷害(1 / 1)

曹皇後要害人啦】【剛才有個嬤嬤懷裡塞了個染了公雞血的針紮娃娃,上麵刻了“倒反天罡”】【她把這個娃娃藏到小舅舅的床下啦】眾人聽的心口發麻,這要是真的,那就是抄家全斬的下場曹皇後的心居然有這麼毒!秋染急道:“阿渲,快去找到這汙糟東西,拿過來燒掉。”“不用找了,在我這裡。”小老頭晃著手裡的紮針娃娃他原本在後院想找出阿瑤中毒的媒介卻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婆子悄悄溜進了小阿渲的房間,小老頭趴在窗戶縫看的真切,那婆子像是床底下放了個東西直等到那婆子走,他才進去扒了出來好家夥,是一個大逆不道的巫蠱娃娃,這已經不隻是陷害了,這是想謀殺小老頭二話不說就把娃娃藏在懷裡悄悄帶到前廳給阿瑤秋瑤接過娃娃,摸了摸上麵的布料,流雲光錦是一等一的布料,民間萬金也難尋一匹,如今卻用來做這汙糟娃娃,太可惜到頭來,終究是不肯放過她們母子三人“關起門窗,悄悄燒了吧。”臨淵看到窗外院中頻繁來往的丫鬟婆子,他思索一下,開口道:“我去門口把風,不會讓任何人靠近一步。”秋染也注意到這些下人的不尋常,臨淵心細如發,讓她心裡很是感激,她輕聲道:“多謝。”臨淵頓了頓,眼底波光微轉經曆了這麼多天的冷淡,這是秋染第一次與他主動說話甚好秋渲拿出火石,直到瞧著這東西化為灰燼,眾人才鬆了口氣秋瑤已經見識過覓兒的本事,她很是放心同樣是魂穿者,秋瑤並不擅心計和謀略,但因有知曉今世劇本的先知,剛開始還能規避風險,但是自從似玉重生後,所有的事情開始漸漸不受控製似玉憑借一己之力,更改了整個劇本的走向,秋瑤則在這場爭鬥中敗下陣來如今她竟弱到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自己所得到一切,不過是浮華雲煙罷了幸好有外孫女秋瑤憐愛的看著沈覓,開口道:“覓兒是個好孩子,有她在身邊提點,娘就放心了。”秋染的心卻怎麼都平靜不下來,她深知母親身體不佳,對很多事都是有心無力宮裡隨便一個婆子都能避開長公主府裡的人,準確找到阿渲的住所把這東西塞進去怕是整個府裡的下人,都是曹皇後的人吧一想到母親和弟弟在這種環境下生活了那麼多年,秋染的心都在滴血,母親中毒的源頭根本不用查,這府裡的每個人都皆有可能想到這裡,秋染的目光陡然淩厲,這些毒瘤得儘早拔光才行入夜時分秋染坐在燭火下,給兩個兒子寫著家書一想到兩個幼子身邊隻有鄭嬤嬤陪著,秋染的淚水就忍不住,打濕了一張又一張的信紙,才勉強寫成一封把信小心的封好,秋染又犯了難,下人們皆不堪托付,這信該如何才能寄回去她心裡閃過一個可能,下意識的看向女兒女兒如今會翻身了,睡覺姿勢奇怪的很,她含笑給覓兒蓋上探子,依稀聽到覓兒宛如夢話般的心聲【去找...淵叔叔...】【黑鸞...】秋染的心跳的厲害,她剛才閃過的那一絲可能就是臨淵的黑鸞但是若如此一來一往,牽扯不清,隻怕自己深陷其中更是難以脫身秋染咬咬唇,看著客房處已經熄滅的燈,第二日還要進宮麵聖,這一路舟車勞頓,他一定很辛苦,算了吧翌日天還沒亮,許久不穿宮服,秋染看著鏡中打扮一新的自己,一個恍惚,似回到了出嫁前無憂無慮的那個少女沈覓被打扮的花枝招展,小腦袋上還被月見紮了兩個衝天小啾啾沈覓抗議著扭動了好幾下,沒成功,她有些不開心秋染把覓兒抱起親了一口,笑道:“我的覓兒真漂亮。”真的嗎,沈覓將信將疑的伸手抓著自己頭上的小啾啾真的不像牛哞哞和羊咩咩嗎可是娘親說漂亮耶,沈覓心裡美滋滋,娘親說什麼都對阿渲早就在門口等著,看到姐姐出來,他眼神透出一絲堅毅:“姐姐,你放心,無論舅舅是打是罰,阿渲都撐著。”秋染欣慰的看著弟弟,微微一笑:“走吧。”臨淵看到秋染時,眼裡閃過一絲毫不保留的驚豔,轉頭看到雲見懷裡的沈覓時,忍不住笑出了聲沈覓氣鼓鼓,笑什麼笑,她也很美的好不好天剛蒙蒙亮,街上除了趕早開門的商販基本沒什麼行人“快快快,快躲起來。”鹿芩拉著婢女蘋兒悄悄藏在街角處遠遠看著馬上的秋渲,鹿芩心裡湧上一絲酸楚,她回家後難過的吃不下睡不著,隻會對著紅寶石戒指發呆得了秋渲今天麵聖的消息,她三更就起來梳洗,冒著跪祠堂的風險和蘋兒溜出來隻為瞧上一眼她朝思暮想的阿渲哥哥如今見著了,她竟有些想哭腳卻是宛如生了根,一下都邁不動,急的蘋兒低聲催促:“小姐還不快點,小郡王就要走了。”鹿芩心裡正做著掙紮,幾條惡狗低頭尋著吃食緩慢朝她倆靠近,衝著主仆兩人“汪汪汪”的叫“啊!”鹿芩最怕狗,瞅著這幾條狗圍著在她們身邊,嚇的她驚慌失措蘋兒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雖然她也害怕,卻還是義無反顧的擋在自家小姐前麵蘋兒拿著棍子閉上眼睛胡亂揮舞著,大喊:“小姐快跑啊。”鹿芩嚇的臉色蒼白,但她舍不得把蘋兒丟下,情急之下,她大聲呼喊:“救命救命。”“阿渲哥哥救命啊。”.................秋渲歎了口氣,瞧著牆角裡抱成一團嚇的瑟瑟發抖的主仆兩人,開口道:“沒事了,快回家去吧。”鹿芩緩緩睜開眼睛,瞧見是秋渲,她抽了抽發酸的鼻子,撲過去抱著他,委屈巴巴:“嗚嗚嗚...阿渲哥哥,芩芩就知道,知道你會來救我的。”蘋兒羞的捂住眼睛,這可是在大街上啊,小姐也太大膽了秋渲定定的站著,伸出的手猶豫了許久,還是無力的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