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個鬼啊！</p>

這不是我昨天噩夢時，儒家聖人的台詞嗎？</p>

“白龍姐姐，用力敲我！”宋書航轉過頭來，對白龍姐姐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不知不覺中陷入到了某個幻法中，正在做噩夢。</p>

“乾嘛？你的病終於犯了？”白龍姐姐問道。</p>

宋書航道：“我懷疑我現在正在噩夢，打我一下試試，但彆打的太用力……”</p>

“我怕控製不住力道。”白龍姐姐揮了揮小爪子，回答宋書航的同時，她還不忘記自己翻譯複讀機的工作。</p>

“我來吧。”白前輩道，他曲指對著宋書航腦門，輕輕一彈。</p>

咚～～</p>

一個洪鐘大呂的聲音炸響，宋書航的腦袋被彈飛出去，撞向神龍。</p>

“我去！”神龍爪忙腳亂的接住宋書航的腦袋——這位白聖出手如此恐怖？說好了下手輕點，彆打的太用力，結果曲指一彈將霸宋道友的腦袋都彈下來了？</p>

“疼疼疼。”宋書航魔發飛舞，其中一束凝聚成手掌，揉了揉自己的額頭。</p>

這種紮肉的痛楚，來自肉身真實的反饋，都在告訴宋書航，他沒有在做噩夢，這裡就是真實世界——對於痛苦大師宋書航來說，肉身的痛苦、靈魂的痛苦、精神的痛苦和夢境的痛苦都是不同的，他輕易間就能分辨。</p>

白龍姐姐非常專業的將宋書航慘叫的聲音也翻譯給神龍。</p>

神龍望著自己爪子中的霸宋玄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p>

這時，宋書航那二十隻頭發手臂，向左右張開，就像兩隻翅膀一樣，扇動起來——然後，他就這樣拍著手臂翅膀，飛回到自己的木身軀上，將腦袋種了回去。</p>

這騷操作，差點又閃到神龍的腰。</p>

“龍前輩……你認識儒家聖人嗎？”宋書航出聲問道。</p>

如果這不是噩夢的話，那他懷疑這神龍和儒家聖人之間有一腿。</p>

“遠古時代的甚吊聖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當年我們獸修界也有一尊長生者坐鎮，她曾前往現世向儒家聖人挑戰，被打哭了回來。”神龍緩緩道。</p>

它一邊說著，一邊陷入到了回憶中，語氣中充滿著一種滄桑的味道。這種橫跨千萬年歲月的存在，一旦陷入回憶，就會營造出這種氣場來。</p>

這是歲月的味道。</p>

宋書航反觀邊上的白龍姐姐，頭頂的楚閣主呆毛，還有功德蛇美人＋造化仙子。同樣是從遠古時代存活到至今的存在，這幾位身上就完全沒有歲月的味道。</p>

楚閣主在‘碧水閣’中的時候，還好一點。雖然慵懶，但還是會給人一種廢美人的感覺。會有種曆史的韻味。但自從‘碧水閣’被楚閣主ｔｗｏ繼承了後，她就放下了負擔一樣，現在連廢美人的一麵都很難見到了。</p>

“龍前輩，你和儒家聖人沒私交嗎？”宋書航又補充問道。</p>

神龍搖了搖頭，回道：“我的存在比較特殊，一直存活在這聖山試煉世界中。儒家聖人並沒有來過這裡，和我也沒有接觸。”</p>

“那您剛才的‘元嬰是懷孕出來’的說法是怎麼回事？”宋書航追問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