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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浠緊張地伸手,抵在戰北爵的胸口,身體歪斜著:“好好說話,乾嘛突然靠我那麼近?”
“我怕你聽不太清楚。”
“你……你到底想問什麼?”
戰北爵也不再逗她了,直截了當:“四年前,你父親被判刑的那一天晚上,你有沒有去過四季酒店?”
影影綽綽的光線下,寧浠看到他筆直的黑色西褲褲管和那雙近乎反光的黑色皮鞋,思緒瞬間被“四季酒店”四個字帶回四年前的那一晚。
那是她這輩子都不想回憶的噩夢,指尖也微顫了下。
再抬頭時,漆黑的瞳眸裡映著他的倒影。
寧浠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我倒是寧願那天我沒有去過。”
她真的有去過四季酒店!
監控視頻裡的截圖,並非作假。
戰北爵黑眸望進她的眼眸滲出,像有什麼情緒在逐漸發酵膨脹,近乎瀕臨爆發。
但良久之後,這一抹情愫又被他壓製下去。
他揉了揉她烏黑的秀發,薄唇輕揚:“那一晚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彆的事?”
“跟你有關係麼?”
他問這個做什麼,想調查她和戰少暉的過去?
寧浠氣急敗壞地推開了他。
“我要去找我兒子了!”
說完,寧浠快速跑開了,隻留給父子倆一個清秀的背影。
隔著玻璃窗,寧寶貝小爪爪緊貼在透明窗上。
望著寧浠離開的背影,小家夥眸子赤紅著像要噴火,氣惱地瞪了戰北爵一眼,小嘴呶呶不休叫囂:“你……你輕薄我寧浠阿姨!”
戰北爵斜斜地睨了小不點一眼。
彎腰坐進車內,他先給桑伯打了個電話,接著才懶洋洋地看向後排的寧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