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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警員樂嗬嗬的,被保鏢推攘著,也很好說話。
“既然戰太太身體不適,那我們就不打擾了,改天再來。”
年輕警員明顯不相信,和保鏢僵持著:“何隊,不能就這麼走了!說不定人就是她殺的,我們走了,就給她時間銷毀證據了……”
“你傻小子,胡說八道什麼呢!”老警員抬手對準年輕警員後腦拍了一巴掌。
年輕警員更加不服氣了:“警校教導我們要維護正義!不能因為她和總統先生有關係,就隨便放過她,我說什麼都不走……”
“你們在吵什麼?”
此時,二樓傳來女人清亮不解的詢問,兩名警員齊刷刷抬頭看了過去。
清晨陽光微醺,寧浠換了一件閒散的襯衫,長發被隨意紮成丸子頭,眼神清澈,濕漉漉的,怎麼看都不像是殺人犯,年輕警員怔怔地望著二樓的女子,一時有些發懵。
戰北爵此刻也跟了過來,看到樓下吵成一團的幾人,眉峰緊蹙。
看來保鏢訓練越來越偷懶了……
這麼久還沒把人攆出去。
得知警員是來找自己的,寧浠主動接受了筆錄問詢,按照正常來說,她應該要被帶去警局做詳細口供,但礙於總統先生的麵子,兩人隻上門做簡單的登記問話。
警員見寧浠主動現身,詳細的做了自我介紹。
“何警員,趙警員,你們好。”
“是這樣的,昨晚在槐安路附近發生了一起凶殺案,我們有些情況想找你了解一下。”何警員示意趙警員做筆錄,跟著開始提問:“請問戰太太,您認識黃波麼?”
“認識。”寧浠不做遲疑,點點頭,心中有些緊張不安:“你這麼問,凶殺案和他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