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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瑜臉頰埋在“戰北爵”的臂彎,腰被他強勁有力的手扣住,耳畔仿佛能聽到男人沉穩的心跳……
不免也開始想入非非了。
“浠浠,你霸占了堂哥,現在連爵少邀請我跳一支舞,也要吃醋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針對我?”慕婉婉委屈地咬著嘴,控訴道。
寧浠佯裝盛怒,滿臉醋意:“他是我的老公!你還問我為什麼針對你?”
“隻是跳一場舞而已,你想到哪裡去了?”慕婉婉繼續煽風點火:“更何況,你第一支舞不也沒邀請爵少麼?”
頓了頓,她又像聯想到了什麼,驚恐道:“前幾天我還看到你和一個男人同進同出,你該不會給爵少戴了綠帽,爵少才要和你離婚吧?”
被戴綠帽是個男人都不能忍,更何況還是被慕婉婉這麼當眾說出來。
“戰北爵”眼神頓時帶著陰鷙。
寧浠也像被氣到了,直接停止了跳舞,三兩步朝慕婉婉走過來,揚手就狠狠甩了她一記耳光,凶殘不亞於潑婦——
“賤人,你胡說什麼!你敢詛咒我和爵少離婚?”
“啊……”慕婉婉仿佛受到了什麼劇烈衝擊,踉蹌著往後一栽,順勢倒在了“戰北爵”的懷裡,捂著臉委屈地抽泣:“浠浠,對不起,是我說錯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彆打我……”
懷裡溫香軟玉,慕婉婉又故意拿胸貼著“戰北爵”,幾乎是瞬間,男人骨子裡的保護欲作祟,他立刻護住了慕婉婉,以一種極度厭惡的眼神,瞪著寧浠。
“你乾什麼?”
“老公,她汙蔑我,還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她該打!”寧浠一邊撒嬌,一邊又盛氣淩人地指著慕婉婉,毫不介意將事情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