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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終究沒有瞞得過他。

從他追來M國的那一刻開始，恐怕就很難隱瞞了。

畢竟她和小尾巴在M國生活的時候，從沒想過要隱藏她和女兒的關係，與其讓他繼續往下深挖，不如自己現在就坦白。

“是，小尾巴是我的女兒，之前說是霜霜生的，也都是為了騙你。”

慕崢衍心臟一緊，滋生無儘的期待：“她的爹地……”

“我也不知道是誰。”喬心安坦然道。

慕崢衍眉頭頓時緊蹙：“你什麼意思？”

“難道你忘了，四年前我為什麼會跟你離婚？”喬心安反問。

慕崢衍立刻想到了她和慕亦寒曾在酒店被他捉奸，婦科檢查也證明，她和慕亦寒也許發生過關係，臉色陡然鐵青，陰沉沉的，像覆蓋一層暗霾。

“難道你這幾年都沒有查過？慕亦寒就在你身邊，去做個親子鑒定，很難麼？”

喬心安杵在那裡，眼底浮現一層薄薄的水霧：“慕亦寒和霜霜在一起了，萬一檢查結果顯示小尾巴是他的女兒，你讓我怎麼麵對救命恩人？”

慕崢衍粗暴地打斷她。

“所以你就當縮頭烏龜了？喬心安，你這個慫貨！要不是我追來M國，你還打算瞞著我多久？小尾巴也可能是我女兒！”

“百分之五十的概率罷了。”喬心安把眼淚逼回去，結果眼淚不受控，率先滾落掉下來。

慕崢衍看到她的眼淚，心底的疑問如參天大樹瘋狂滋生：“你先告訴我，四年前你怎麼會掉進海裡，還被祁家救了？”

喬心安猜不透他是否是在試探自己，靈機一動道：“出城路上遇到了車禍，車子墜崖了。”

慕崢衍分不清她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