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糜氣息漸漸蔓延,這一夜就連吹來的海風,都帶著曖昧氣。

莊明月浮浮沉沉感覺自己好幾次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不知道自己折磨多久才結束,整個五官沒有了感知般,不知道疼痛,在醒來與昏厥中來回反複。

直到外邊亮起一抹晨曦,莊明月疲倦的懶得動一根手指,整個人沉沉昏睡了過去。

淩晨無半點,男人抱著剛洗好的人,從浴室裡走出,身上帶著溫氳的霧氣,雪白的肌膚幾乎沒有一處是好的。

展宴輕輕將她放在床上,打開床頭櫃邊的抽屜,找出事先準備好的藥膏,擠出一點,均勻的塗抹在她雙腿間,有些紅腫,還有些出血…撕裂程度還不算嚴重,閉著眼睛的人,輕哼了聲,皺著眉頭像是有些疼痛,男人放輕了手上的動作。

又折騰了一個小時後,展宴連合眼的機會都沒有,房門就被敲響。

齊成彙報說:“總裁,船已經靠岸,我們可以出發了。”

展宴:“去準備一套新的衣服送過來。”

齊成頓了下,回道:“是。”

齊成很快拿了一套新的衣服過來,尺寸對莊明月來說剛剛好。

展宴給她吹乾完頭發,穿上衣服,就抱著她除了遊輪。

偌大加長版的布加迪,莊明月枕睡在男人腿上,沒有半點醒來的痕跡。

等到了酒店,莊明月才算安穩睡了一覺。

日暮升起又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