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撇撇嘴,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含糊不清地說,“人家要換衣服的嘛,怎麼,你想看我換衣服啊,怎麼不早說?”
“我……”
曾羽語塞。
他是這個意思?
望著說不出話,隻能歎息的他,蘇暖笑得如同綻放的花朵。
她的曾先生,就是那麼可愛。
“我好了,曾先生,咱們走吧。”
吃飽喝足的蘇暖,率先走在了前麵。
曾羽看著她的背影,有些癡迷。
這丫頭的背影,永遠是那樣的美,他想永恒地記住她的嬌俏容顏。
“暖暖,今天怎麼這麼一副打扮?”
來到樓下,曾羽發動了車子。
駛出小區的他,看了她一眼,問著話。
“你不喜歡啊?”
她眨巴著眼。
曾羽笑道,“不是,隻是比起之前,更多了些成熟。”
“那是因為,我本來就是成熟的女人了啊?”
她嘻嘻笑著,兩條美腿自然交疊,雙手抱胸,看著前麵的路。
曾羽的目光,落到她腿上,“很少看你穿平底鞋。”
“什麼意思嘛?就是嫌棄人家個子矮唄?”
她嘟著嘴,哼道,“還不是某個壞人個子太高了,若是不穿高跟鞋,怎麼彌補跟他的差距,那樣跟在站在一起,我很壓抑的好不好?”
蘇暖表麵這麼說著,實則心裡想法不同。
她總不能把實話說出來。
跟他說,是自己今天走路不方便穿高跟鞋?
想到這的蘇暖,俏臉不禁泛起了一抹紅潤。
二十六年了,她終於知道了作為女人的感覺。
原來,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那種感覺,是那樣的令人著迷。
彼此之間的交流,像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你這丫頭,怎麼怪怪的?”
曾羽搖頭歎氣。
他還是聽不懂,總覺得馿唇不對馬嘴。
他就是說了個鞋子的事而已,扯身高做什麼。
怎麼這會兒穿平底鞋,不怕身高上的差距了?
“我哪有怪怪的?”
蘇暖哼唧了聲,“我這叫一針見血,就像你一樣。”
她看著曾羽的側臉,自己的俏臉,遍布雲霞,渲染上了好看的緋色。
曾羽愈發無語,這都什麼跟什麼?
這丫頭今天說的是人類能聽得懂的語言?
還是說,他的腦袋被肺癌擴散得很嚴重,產生了錯覺。
此刻,隻是在自己的夢境中。
“好了,不逗你了,開玩笑的。”
望著在迷惘中越陷越深的曾羽,她拍了拍他的胳膊,“其實吧,今天有個很帥的男人約我,我當然要打扮一下嘍。”
她指著室內反射鏡,故意讓曾羽看到他脖子上掛著的項鏈。
“喏,這就是他送給我的。”
曾羽愣了愣,這條項鏈,就是他前幾天送給的蘇暖。
這丫頭,是在變相地說他是帥男人啊。
他咧嘴笑了笑。
果然,他的暖暖還是那個暖暖,一如既往的調皮,沒被蘇清歌給掉了包。
這丫頭,害她緊張了半天。
不怪他多想,誰讓蘇暖今天的裝扮,太過職場化,像極了蘇清歌。
這對姐妹,長相那般相似,可偏偏性格天差地彆。
所幸如此,不然的話,尋常人還真難以分辨。
很快,兩人來到了市醫院門前。
蘇暖看著跟她下車的曾羽,蹙了蹙眉,“不要送啦,我又不是不認路,洗衣機裡還有床單呢,你回去拿出來曬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