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風瞪大眼睛,被雷的外焦裏嫩,問道:
“你這就是心理治療?”
葉詩然道:
“你救了我爺爺,集團是生是死還要指望你,我做出點犧牲應該的。”
“反正你都看完了,我也無所謂了。”
“我琢磨著,也就治愈係的粉色能讓你提升點興致,你要是沒啥感覺,去我臥室櫃子裏看看。”
韓風驚恐成狗了,心裏更是無比的發虛。
“這麽大氣?”
葉詩然吃著螃蟹腿,歎氣道:
“反正你也不行,我有什麽可擔心的。”
嗷嗷嗷……
韓風欲哭無淚。
這個憨貨!
小爺一點問題都沒有,被你這樣補加上心理治療,流鼻血都能流死!
要命啊!
沒法在這裏呆了!
保姆端著一碗湯走來,放在桌子上,以過來人很懂的語氣說道:
“姑爺,這是牛的,大補的很!”
“多喝點。”
“看看,鼻子流血了。”
“這就是體虛,一定要多喝點。”
韓風握拳,展示下自己的弘二頭肌,問道:
“大姐,你別跟著她瞎鬨行不行?”
“這叫體虛?”
“我一拳能捶死兩頭牛!”
保姆撇嘴道:
“姑爺,怎麽說我也是過來人,害羞個啥。”
“胳膊有勁兒,不代表身體有勁兒。”
“聽小姐的,小姐問的可是專家級醫生。”
韓風抽張紙巾,擦了下鼻子,越解釋越解釋不清。
無語搖頭。
“行吧,行吧。”
葉詩然看他想生氣又無語的樣子,笑的花枝招展。
跌跌宕宕起起伏伏,跟桃花枝搖曳一樣,浮動了十裏春風。
吃完飯。
韓風拿著裝有丹藥的紅木盒子就跑上樓。
絕不能再看葉詩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