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德道爾攤開手，聲音變得沙啞，嗬嗬笑道：

“這就是我的容貌，一個隱藏於文明外表的下的……你們稱為的魔鬼。”

“道爾家族的每一個成員，都是從墓穴中挖出的屍體，經過魔靈聖使煉化而成。”

“我們學會了人類怎麽去喝茶，喝咖啡，看書，聽音樂，參加酒會。”

“學會了這個文明世界的語言、禮儀，會禮貌的問候，時刻提醒自己，去信守承諾，恭敬待人。”

“當然，這是為了達到目的去模仿。”

“可模仿久了……也習慣了做人的感覺。”

“我們沒有心，但按照人類約定俗成的禮儀、禮貌去對待人，對待事。”

“我不想讓道爾家族參與香城家族的爭端，也是擔心道爾家族的秘密泄露出去，不能再做人。”

“我敬佩殷爺和徐爺，也是我尊重學習模仿的對方。”

“倒是香城的家族勢力為了扳倒殷爺，暗中策劃出各種陰謀，他們都會給我講，請我幫忙。”

“我覺得，這些人，沒有我坦誠，沒有我有禮儀。”

韓風看向徐伯，笑道：

“想做人的，做不成人。”

“自己是人，卻不乾人事兒，真是諷刺。”

徐伯歎氣道：

“摩德老兄，我們相識一場，也有幾十年了，你也隱瞞了我幾十年。”

“說真的，很意外，很後怕，也很感慨。”

“我都沒想到，香城西北一角，隱藏著這麽大的秘密，隨時可以給香城帶來巨大的災難。”

“如果可以，我寧願選擇不知道，讓這個秘密相安無事的隱藏下去。”

“可沒有如果。”

“非我族類，絕不能留！”

摩德道爾歎氣道：

“是啊！”

“非我族類，絕不能留！”

“這是我們這些異類，被人類的文敏侵染久了，戴上人類的麵具，再摘下會舍不得。”

“它們說黑暗是永恒的，不，黑暗不是永恒的。”

“光明和黑暗才是永恒的，光明來自人類的善良和禮儀，黑暗來自心裏的虛榮和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