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能增強元神的東西,不上也就罷了,一旦上,林季是斷然不會錯過的。
如今他的修為已經到了第五境中期,但是靈氣的修鏈在林季看來從來都不是難事。
唯獨元神的修鏈進展卻很慢。
雖說林季手中還有兩枚增強元神的乾元丹,但是七品丹藥能省則省。
一枚乾元丹價值七八千元晶呢。
而且吃了還有丹毒。
至於慕容歌所說的怨靈珠,林季估著,興許與當初聽馮芷若提起的邪修殺人煉魂增強元神,有異曲同工之妙。
雖說這種法子也有弊端,但是總歸是要一探究竟的。
「你能找到地羊的巢嗎?」林季問道。
「可以,剛剛在你將它趕走的時候,我就已經在它上留下了印記,找到它並不難。」慕容歌說道。
一旁的歐宇清見林季要出手了,連忙問道:「慕容小妹,我的胳膊該怎麼辦?」
「天亮之前斬了地羊,你的胳膊自然就會回來,但天亮之後,則木已舟。」慕容歌也抬頭看天,隨後平靜的說道,「還有約莫一個多時辰。」
「那我們趕去吧。」歐宇清不敢耽擱。
慕容歌則看向林季。
「我們走了,他們怎麼辦?」林季指著還在沉睡中的幾人說道。
「他們隻是睡著了,天亮自然會蘇醒。」
「那出發吧,你在前麵帶路。」林季也不想耽擱。
很快的,一行三人便出發了,慕容歌走在最前麵,手中多出了一副小巧玲瓏的陣盤。
那陣盤上分明什麼都沒有,但是卻時不時看兩眼,然後便能確定方向。
林季在一旁看的好奇,但是想著興許涉及人家的家學淵源,因此也沒有發問,而是轉而問道:「地羊到底是什麼東西,你說是怨念而,但是這未必太沒有據了些。」
慕容歌不解的看向林季。
「為何沒有據?」
「我在監天司當了五六年的差,各種妖魔鬼怪都曾見過,類似地羊的特殊邪祟也打過道,但唯獨這所謂怨念集合,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聽到這話,慕容歌恍然。
「地羊是鬼。」
「鬼?那我剛剛為何不曾察覺到它上的鬼氣?」
「是特殊的鬼,是由無數枉死冤魂匯聚而的鬼。怨氣將鬼氣製了,所以難以察覺。」
慕容歌又看了一眼手中的陣盤,然後才微微嘆息道:「世間的怪異不,說來嚇人,但是究其本,大多都是因為造孽而。」
頓了頓,又道:「其實出現地羊的原因我已經有了幾分猜測,等到了地方,你也應該會明白了。」
見這麼說,林季微微點頭。
「既然如此,那便到了地方再說。」
前進了約莫一刻不到,周遭突然又能聽到先前那如泣如訴的啼鳴聲。
「快到了嗎?」林季問道。
「就在這附近了,所謂地羊巢並非是巢,而是它存在的一大片區域。」
說話間的功夫,林季三人明顯能覺到,周遭的氣溫驟降。
是真正的驟降。
在他們越了某個看不見不著的界限的時候,一刺骨的嚴寒席捲了了過來。
「好冷。」林季忍不住打了個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