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林季的話音落下，他後的大道虛影猛然震，然後便化作星點點縈繞在他的周，漸漸變金黑的代表著因果的線條，散發著澹澹的熒。

他的雙眼早已變因果眼的模樣。

看到這一幕，朱蛇幾乎想都不想，一頭鑽進了湖泊之中。

見狀，林季並不阻攔，任由它逃。

麵前雖然白霧依舊，雖然那湖泊似實似虛深不見底，那所謂朱蛇更是已經藏在湖泊深不見蹤影。

但林季卻本無需去找它的本尊。

他憑空一抓，一道隻有他才能看到的因果線條便被握在了手中。

這是方才朱蛇對他出手的因果線。

「林某的因果道最擅長對付你們這類藏頭尾之輩。」林季角噙著些許冷笑，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青釭劍驟然出鞘，朝著前方的湖泊斬去。

在林季的眼中，這一劍已然將手中的因果斬碎，並循著這因果的方向，直指那朱蛇本。

劍剎那之間便沒湖泊。

在片刻的寧靜之後，那白霧籠罩著的湖泊突然泛起了些許波瀾，連帶著周遭的霧氣都散去了不，但也隻是散去，卻仍舊存在著。

「嗯？」林季微微皺眉，這一劍與他想像中直接傷到那朱蛇，將它得不得不現的結果有些偏差。

似是石沉大海，除了那湖麵上的丁點波瀾之外，再也沒了後續。

就在這時，林季的後卻響起了孤鴻真人的聲音。

「那是先天怪，你的因果道怕是不好對付。」

林季驟然回頭，卻對孤鴻真人所說充耳不聞，而是上下打量著他。

「朱小七？」

孤鴻真人一愣。

「你怎麼知道我的本名？」

林季一挑眉，冷聲問道：「我的七星劍劍法從何而來？」

見林季前言不搭後語，態度莫名奇怪，孤鴻真人頓時意識到了什麼。

他搖頭道：「你在襄城外的上古跡中得了道圖，從而在太一門換取七星劍劍訣。」

此事雖然算不上，但是知曉的人也並不算多。

至不該是一隻怪能知曉的。

林季微微鬆了一口氣，將劍鋒收回。

「方才真人說因果道不好對付怪是什麼意思？」

孤鴻真人來到林季旁，目掃向前方在霧氣籠罩著，在半空中盤旋的詭異湖泊。

「雖說怪都是天生地養，但總有後天先天之說...如草木怪，雖然千奇百怪，但大抵都是年分到了開了靈智，渡過化形劫而。」

頓了頓，孤鴻真人微微瞇眼，又道：「但有些怪卻是生而為，無父無母，甚至無有來歷，這便是先天怪。」

一聽這話，林季頓時想起前世的那隻石頭裏蹦出來的猴子。

孤鴻真人則繼續道：「先天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本就是天道之下的大道顯化，是天道運轉的必須，這等腳的存在，不因果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