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經的樣子讓華濃胸膛輕顫。
哐當,她將手中的剪刀拍在茶幾上,學者陸敬安往日的模樣坐在茶幾上看著他:“說吧!”
“要說仇人,我的仇人確實挺多的,但是事情沒有調查出結果之前,我也不太敢確定他們是誰,又或者他們衝著什麼事情來。”
“所以?”
“我爭取儘早解決。”
........
“陸律師得罪人了?”
陳示也很好奇,最近發生的事情離奇古怪,莫名其妙的,華濃也不是沒得罪過人,不是沒被人搞過,但是連續三天出兩次事兒還都是衝著要她命來的頻率,實在是有些恐怖了,總覺得對方有種亂了陣腳的感覺。
徐維歎了口氣:“陸律師要是沒得罪人,能叫陸律師?”
“祖墳都被人挖過了。”
陳示:.......
又跟上次一樣,對方似乎早有預謀,做事情不留餘地,她們一路順著監控找去,看見摩托車在池塘裡,而人早就不知去向了。
華濃用保鮮膜裹著傷口進浴室洗臉卸妝時,陸敬安接到了徐維電話。
聽到這話,男人並無意外,讓徐維他們過去查看,不過就是想確認一番。
“安排人在暗處護著華濃,跟陳示說,讓他彆大驚小怪。”
徐維在那側看了眼身邊的陳示。
掛了電話就跟他言語此事了。
後者表示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