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本來還剩一口氣的岑誌遠眼皮子一翻,徹底暈過去了。

粥粥“咦”了聲,忍不住說道:“他這身體也太差了吧。”

說著,她掏出藥正要再把他救醒,然而白雲觀的人卻先一步擋住了。

旬懷臉色不好道:“不比了,我們認輸,三清鈴你們拿走吧。”

不然再讓她這麼折騰下去,岑師伯的老命今兒可真得交代在這裡了!

聞言,粥粥也沒再上前,但還是說:“那你寫個投降書,證明三清鈴是你們自願輸給我的,不然到時候大傻子醒了他要是不認怎麼辦。”

她插著小胖腰,說話的時候小腦袋一晃一晃的,頭上的衝天揪也跟著動了動,看起來可可愛愛,但落在白雲觀眾人的眼睛裡,卻跟惡魔一般。

恥辱,簡直是奇恥大辱!

三清觀到底是從哪兒弄來的小變態,怎麼會這麼厲害!

旬懷也在想這件事,臉黑了個透。

然而是他們先選擇和粥粥比的,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由不得他們反悔。

他咬了咬牙,話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他說:“我寫。”

今天這個仇,他們記下了!

從今往後,白雲觀與三清觀不共戴天!

粥粥才不管他們怎麼想,還巴不得他們來呢,反正都是來送寶貝的。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她要當小豬豬,才不要當小王八呢。

見旬懷寫好了投降書,粥粥讓他蓋上手印,又跑到岑誌遠身邊,抓著他的手在他嘴邊一蘸,拿他吐出來血當了現成的印泥,啪嘰往上麵一蓋,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