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寧怔了。
現在時間很晚了,而這樣晚的點,一般人都休息了。
即便是洛商司這種休息晚的,他也至多是在工作。
而不會是在這個時候喝酒。
尤其還是一個人。
這讓常寧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這樣的話,確然在她意料之外的。
而她沒有出聲,他低緩的話語便再次傳來:“昨夜在家裡和爸媽一起用的晚餐,晚餐沒有喝酒。”
他便好似出差在外的丈夫,跟在家等著他回去的妻子,給她彙報他做了什麼。
沒有一點隱瞞的。
常寧聽見他這話,心中動了下,隨即明白他的意思。
他在回答她之前發給他信息的那個問題。
他知道她為什麼那般問,他心中極為清楚。
常寧耳根下意識的紅了,她低頭,手指無意識的握住被子,說道:“我以為你喝了酒。”
“沒有。”
“爸沒拿酒出來。”
這話說的,好似常東隨苛待了他這個女婿一般。
而他趁著這個時候,跟她這個妻子告狀,說出他的委屈。
常寧倒是不覺得洛商司這話在跟她告狀,隻是覺得他這話隱隱的不大對。
但她也說不出是哪裡不對,就是聽著,有些不大自在。
不過,不待她多想的,他的話語便再次傳來:“晚餐媽做了辣豆腐,辣酸菜,味道確實辣,很不同。”
話題一瞬就落到吃的上麵了,常寧很是愣了愣,然後說:“那很辣的,你能吃那麼辣嗎?”
之前的那些慌亂緊張都不見,這樣的時候,常寧腦中隻有這個疑問了。
他說的辣豆腐她知道,辣酸菜她也知道,那都是極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