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寧沒發現他的目光，自顧自脫下外套。

這次，傅司沉直接伸手把外套接過來，隨手掛在一旁，然後問道：“餓了嗎？要先吃點東西？還是要先去洗個澡？”

“我想先洗澡。”

溫心寧低聲回了一句。

在外麵跑一下午了，不洗漱再休息，她總感覺身上很彆扭。

傅司沉“嗯”了一聲，打算去幫她拿換洗的衣服。

不過，溫心寧再度快了他一步，“我自己拿。”

她說著，就自己取來衣服，直接進浴室。

傅司沉看著緊閉的門，不禁皺眉，若有所思......

半小時後，溫心寧洗完澡出來，保姆已經把吃的送過來了。

見她出來，立刻把飯菜擺上。

溫心寧自覺過去吃飯，看到傅司沉還在，也沒說什麼話，就埋頭默默吃。

“不要乾吃飯，也多吃點菜。”

說著，傅司沉幫她夾了一些她平時喜歡的菜，放到她碗裡。

並慣例給她舀了一碗湯。

“謝謝。”

溫心寧隨口道謝，禮貌又帶著小心。

隻是這兩個字，聽在傅司沉耳裡，有些刺耳。

他眉頭再度深深蹙起。

這回，他感受更真切，並不是錯覺。

小間諜和他的相處，突然多了點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