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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懂，蕭子恒想要什麼。

人，是可以一變再變的嗎？

“你說，我媽不是你推的。”蕭子恒沒再糾結那杯奶茶，“你重新說一遍當年你看到的。”

蘇清歡盯著他許久，她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事發那年，她就當天看到的事實重複了無數遍，沒有一個人信。

所有人都隻信楊蕊說的那句話。

“現在說，有什麼意義？”

“你說，我信。”

蘇清歡忽然就笑了出來。

她笑著笑著，眼睛都紅了。

“蕭子恒，我不知道你是哪根筋搭錯了。”她站起來，眼眶微紅，居高臨下的盯著他，“現在，我也不需要你信了。”

她轉身。

蕭子恒去拉她的手，“你不是一直希望我相信你嗎？”

“一直在等你相信的蘇清歡早在五年前，你狠狠地說她是個毒婦的時候就已經死了。”蘇清歡冷眼盯著他，用力的摳開他的手，“我，不需要你相信了。”

蕭子恒抓住她的肩膀，“你是不是愛上了彆人，所以你就不在乎我對你的看法了？蘇清歡，我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說，我就信。你說你沒有，那就是沒有。我們離婚了，但是可以複婚。”

“你是瘋了吧！”蘇清歡抓住他的手腕，往外翻，“放開我！”

“我認真的。”蕭子恒沒再去碰她，“我們複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