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運端著空酒杯,滿臉呆滯地望向陳霄和畢小小。

曹了,這兩個人一唱一和,說的是真的?

接連收服章家和費家,這是一個二十歲剛出頭的年輕人,能做出來的事情嗎?

柴運實在是難以置信,不過轉念一想,這兩人似乎也沒有騙他的必要。

他拿起酒瓶,作勢就要給自己倒酒。

陳無憂見狀,急忙伸出手,攔住了柴運,說道:“你彆喝了,等一會兒又該把酒噴出來,這種節目表演一次就行。”

表演節目?

柴運嘴角猛抽,心中一陣無語。

他其實也不想,但陳霄的事情實在是太驚人了。

自己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陳霄居然做到了,不服不行。

“陳先生,您以後在富海市如果有用得到我柴運的地方,儘管言語!”柴運極其認真地說道。

陳霄點頭,“好。”

半小時後,陳霄和畢小小就起身離開了酒吧,柴運立馬派人開車,送這兩位離開。

畢小小離開酒吧時,滿臉醉紅,走路都有些搖晃,但還揚言謊稱自己沒喝多。

陳霄扶著畢小小上車後,就讓司機送他們去畢家。

柴運坐在卡座上,愣愣出神,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當中走出來。

“先生,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蘇晨忍不住地問道。

今天,柴運不僅僅自降身份,主動來敬酒,而且還接連失態,這和她平日裡認識的柴運,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柴運突然苦笑一聲,感歎道:“我年輕時在富海市的古武圈子闖蕩,本來以為自己就很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