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不說是吧?”
蔣百放的臉色逐漸冷了下來,他決定放棄蔣銘。
大不了,就是回去之後受懲罰罷了。
總比丟了命的好!
哢!
蔣百放一腳下去,直接踩斷了蔣銘的一條腿。
疼的蔣銘彎腰痛呼。
“啊!”
“蔣百放,你瘋了!”
“為了一個外人,你竟然真的敢對我動手!”
他沒想到蔣百放會如此決絕,當真會對他下手。
真不怕他回去了,把事情稟報家主?
等等!
蔣銘突然意識到,他似乎想岔了。
他死了,蔣百放必然會受到責罰,可那責罰說輕不輕,說重卻也不重。
相反,若是家主知道這家夥背叛了蔣家。
定然會將其廢掉,再逐出蔣家!
孰輕孰重,一眼便明。
可要讓蔣百放受到更重的懲罰,卻有一個前提——他得活著回去!
如果他死了,那說什麼都白搭!
“等等!”
眼見蔣百放又要動手,蔣銘急忙開口。
“不就是想知道薑瀾在哪裡嗎?我告訴你們就是了!”
“她還在薑家,由薑映輝的人看著。”
“見不到我,他不會放人的!”
薑映輝,就是薑語的大伯,也是薑有良的父親。
此前威脅薑家人,跟薑語作對的,正是薑有良,由他父親看守薑瀾,確實沒什麼問題。
薑語看向蔣銘。
“你最好說的是實話。”
“我都已經這樣了,撒謊對我有什麼好處?”
蔣銘苦笑。
看的蔣百放心頭不忍,他看向薑語。
“應該就是在薑映輝手裡沒錯了。”
“薑小姐,我隨你一起去?”
蔣百放說的是“我”,意在排除掉蔣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