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p>

謝聿行聽著虞長樂的問題以後想都不想的直接拒絕了，虞長樂見謝聿行直接拒絕了自己，眼裡劃過一抹懊惱。</p>

她原本以為謝聿行會不好拒絕她，畢竟她是個姑娘。</p>

可是現在看來，是她想多了，謝聿行根本就不會感覺到不好意思，所以為什麼虞挽歌能忍受他？</p>

隻是虞長樂沒有想過的是，謝聿行在麵對虞挽歌的時候根本不會這樣，對她，謝聿行的耐心可是多的是。</p>

虞長樂隻能僵著臉笑著，“大司馬真愛開玩笑啊。”</p>

謝聿行聽著虞長樂這話隻是瞥了她一眼，麵色從容，“開玩笑？本官有什麼好開玩笑的？本官和你也不熟吧？”</p>

虞長樂聽著謝聿行這話微微一噎，她沒想到謝聿行會這般直白，這讓虞長樂有些咬牙，卻也隻能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了虞明忠。</p>

虞明忠見謝聿行這般心裡也有些不悅，但是他的權勢到底是在謝聿行之下，所以他也沒有辦法去責怪他，因為他沒有這個資格，所以虞明忠隻能忍下心中的不悅笑著和謝聿行說話。</p>

“大司馬何必這般見外，下官知道大司馬和挽歌關係不錯，這長樂和挽歌也是姐妹，大司馬應當一視同仁才是。”</p>

謝聿行聽著虞明忠這話就好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反問著虞明忠，“一視同仁？禦史大人和我說這話不覺得可笑嗎？請問你又做到一視同仁了嗎？嗯？”</p>

虞明忠被謝聿行的這話說的一噎，麵對謝聿行冷漠的雙眸之時，他的心裡隻覺得心虛不已。</p>

正如謝聿行所說，他也沒有辦法做到一視同仁，但是虞明忠又是那種死鴨子嘴硬的人，而且他的臉皮厚，他還是厚著臉皮道。</p>

“下官自認為是做到了。”</p>

謝聿行聞言眸底劃過一抹冷意，麵帶嘲諷的看著他，語氣充滿嘲諷，“是嗎？如果禦史大人說這話的時候問心無愧，那本官確實無話可說，不過本官今日府上還有點事情，就不留幾位了，管家，送客。”</p>

虞明忠沒想到謝聿行竟然直接叫來了人送客，有些咬牙切齒，不過他還是厚著臉皮沒有走。</p>

他看向了謝聿行，“下官可否問大司馬一個問題？”</p>

謝聿行聞言瞥了他一眼，冷聲道，“覺得不該問的就彆問了。”</p>

虞明忠聽著謝聿行的話一噎，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倒也是不必拒絕的這般乾脆！</p>

“前段時間宮裡似乎有進行了女官考試，不知道大司馬知不知道結果呢？”</p>

虞明忠還是自顧自的問著。</p>

謝聿行眸底劃過一抹冷意，似笑非笑的看向了虞明忠，“禦史大人也說了是女官考試，既然是女官考試，本官又怎麼會知道結果呢？”</p>

虞明忠見謝聿行這閉口不談的樣子，微微咬牙，訕笑著道，“下官以為大司馬常年在皇上的身邊，應該會對這事有所了解。”</p>

謝聿行聽著虞明忠這話瞥了他一眼，嗤笑道，“禦史大人說的是先皇還是當今聖上？”</p>

虞明忠聽著謝聿行這個問題心中警鈴大作，一時之間有些不敢回答，生怕自己說錯了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