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就像是最信守承諾的老實人，永遠會在約定好的時間到來。</p>

當會議的喧囂散去後，銀月的餘暉灑在了大街上。</p>

應酬結束的弗拉基米爾從大樓裡出來，看著早就已經先一步出來的南柯正靠在機械車上沐浴著月光。</p>

俊朗的麵龐在黑色禮服以及月色的襯托下，宛若是經常出現在十幾億少女夢中的常客。</p>

弗拉基米爾注意到自己從大樓走到機械車附近這短短十幾秒鐘，已經有好幾個路過的女人朝著南柯拋去了眉眼。</p>

“不回應麼？”</p>

弗拉基米爾問道。</p>

“回應什麼？”</p>

南柯反問。</p>

“她們。”弗拉基米爾對著一位站在路口的女人笑了笑。</p>

他在跟南柯這個年齡時，也很受姑娘們的歡迎，甚至於某些女性暗裔的床他都躺過。</p>

“你知道那位愛玩角色扮演的吉拉曼恩夫人現在在哪裡麼？”南柯忽然道。</p>

“哪裡？”</p>

“監獄，蔚剛剛以囚禁罪和販賣奴隸罪把她逮捕了。”</p>

“這兩件事情有關聯麼？”</p>

“我跟你提過的那位女孩跟蔚是姐妹，她的性格隻會比蔚更狠。”</p>

“所以你是怕後院失火？”</p>

南柯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弗拉基米爾，這個世界也有這種說法？</p>

弗拉基米爾笑著拍了拍南柯的肩膀，而後靠近了他的耳朵小聲道：“有一個解決辦法很簡單。”</p>

“什麼？”</p>

“找一個她打不過的。”弗拉基米爾若有所指，“比如找一個女神？”</p>

顯然，昨天在地下室那位吉拉曼恩夫人給了他很多靈感。</p>

既然他能成為死神的老師；</p>

那麼為什麼不再大膽一點，讓自己的學生在找一位女神相好麼？</p>

這樣算起來，自己不是等於有了兩位‘神’學生？</p>

如果膽子再大一點</p>

一個死神已經有了；</p>

再來一個信仰神；</p>

再來一個自然神；</p>

再來個星靈什麼的，整個大全套</p>

嘶！</p>

光是想象弗拉基米爾就已經感覺自己的有些熱血沸騰了。</p>

誰會嫌棄自己的畫布太大呢？</p>

師生關係意味著一種傳承，特彆是對於弗拉基米爾這種存在來說，精神和能力的傳承者遠比血脈傳承更重要。</p>

他自己或許沒辦法實現那些目標，但如果自己的學生能實現，似乎跟自己實現也沒什麼差彆！</p>

“如果你能先找一個暗裔”</p>

“你就找一個女神？”弗拉基米爾搶話。</p>

“”</p>

南柯默默地往後退了一步。</p>

他發現自己曾經閱讀的那些官方背景故事可能隻是弗拉基米爾漫長生涯的一角。</p>

在那些設計師還沒有補全的空白位置，誰知道弗拉基米爾到底乾了什麼東西。</p>

“嗬。”</p>

弗拉基米爾輕笑一聲，拉開車門對司機瑪烏拉道：“回去。”</p>

但南柯卻在此時坐進了副駕駛，“去一趟商店街。”</p>

弗拉基米爾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了自己答應南柯的事情，“這麼急？”</p>

“想要馬兒跑，總得給馬兒吃草。”</p>

在祖安大決戰之前，替科林解決一下心病，或許能讓他創造出更多驚喜。</p>

再者，奧莉安娜那種乖巧的女孩值得一個健康的身體。</p>

“那我呢？”</p>

“你？”</p>

這段時間南柯已經習慣了弗拉基米爾的無償幫助，一時間竟然還有恍惚。</p>

白嫖這種事兒，總是會讓人不自覺地上癮。</p>